衍優雅的下顎。
他……他依舊還是不信我!我都做到這地步了,他依舊不信我!
冰涼的手即使在熱水的衝擊下依然沒有轉暖的跡象,因為恐懼和身子的虛弱,曾平凡甚至冷的牙齒打顫。
已經做好了再一次接受男人的逼問,沒想到蕭衍開始心無旁騖地將打滿泡沫的浴球往曾平凡的身上擦去。脖子,胸膛,平坦的腹部乃至……好似剛才那個扔下的,不亞於重磅炸彈的問題,只是隨口一說。
雖然這副身軀在這個男人面前已經沒有什麼隱私和秘密可言,但是曾平凡依然急急忙忙地伸出手把那裡遮住。
“不要!我……我自己來!”
對平凡的抗拒視而不見,蕭衍依然我行我素地揮動著手中的浴球。對著這具剛才還讓他火熱失控的身子竟然一點都不會意亂神迷,彷彿他只是在為一隻不聽話的大狗洗澡。這隻大狗搖頭擺尾,就是不肯乖乖聽話讓主人刷毛。
看著曾平凡胡亂扭動身子,張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