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朦疑問道。
“在漢字裡,朦的‘月’旁,不念‘月’而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帶“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肉體有關,肝、腦、脾、肺、還有肛門的‘肛’。”
說著,李偉傑用手指在月朦朦的菊蕾上一彈,她嬌嬌的一聲呻吟,他接著說道:“你那個‘朦’字,不是來自內蒙古的月光——薩仁格日勒,而是來自內蒙古的賣肉女——薩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說‘朦’字真貼切。”
月朦朦聽完,不相信的咯咯笑:“李哥,你還真會編。”
“不信你自己上網查去。”
李偉傑說完,一陣慾火衝動,將扶著月朦朦的屁股前後衝擊的動作改為抓著她的屁股前後推拉,讓月朦朦的蜜|穴自己來套他的棒棒。
那個梳妝檯挺舊,看來是以前的房客用過很久的了,有些不穩當。
李偉傑猛烈的前後推拉月朦朦的屁股,連鎖反應的她也推拉梳妝檯,梳妝檯因此劇烈搖晃,檯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妝水、潤膚膏等等零七雜八的物件接二連三的倒落翻滾,甚至還有些小東西像舞蹈一樣的在臺面上跳動。
月朦朦叫李偉傑慢點,可他充耳不聞,她怕東西掉到地上,極力的回攏,可是很快又被李偉傑撞得四散分離。
李偉傑看著月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擺好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頑皮的破壞慾得到了極大滿足。
幹了七八分鐘,李偉傑停下來,兩人蜜|穴不離棒棒的倒退兩步,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月朦朦也疲憊的喘大氣,李偉傑一手橫摟她的腰,一手摸著月朦朦濃密的蔭毛,問道:“剛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馬在交配?”
月朦朦一笑,喘噓噓的說:“像!姿勢也像,雞芭也像,跟我們那裡的馬交配一個樣。”
李偉傑坐在床沿上,雙手向後支撐住,叫月朦朦自己向後坐,用蜜|穴來套他的棒棒,而李偉傑則悠閒的欣賞著對面梳妝鏡中月朦朦淫蕩的動作,突地,他注意上月朦朦那喘噓噓的嘴巴,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好玩的念頭。
他拿過那個沒用的保險套,撕開包裝。
“不是不用套嗎?”
月朦朦不解的問。
“我不用,是你用。”
李偉傑壞笑道。
“我用?”
月朦朦笑著問他,“我怎麼用,我有沒有男人那話兒。”
李偉傑讓月朦朦上床,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然後他把保險套全部展開,稍微一拉,“啪”的一聲彈擊到月朦朦的屁股上。
他沒敢使勁兒,怕月朦朦生氣。
月朦朦沒覺著疼,只是吃了一驚,嬌聲道:“哎呀!你幹什麼?”
李偉傑嘿嘿一笑,叫月朦朦叼住保險套的開口,道:“待會我一插進去,你就把套子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讓套子憋下來。”
“這是玩兒什麼?”
月朦朦不理解的問。
“你就別問了,照著做就行了。”
李偉傑說。
月朦朦一看反正不費事,也就答應了。
李偉傑挪身跪到月朦朦的屁股後面,棒棒撥開她溼漉漉的蜜|穴,說了一聲“我進去了”然後將棒棒一下子插入。
月朦朦也跟著一吹保險套,李偉傑又一抽,她又鬆氣讓保險套耷拉下來。
開始幾次兩人配合不好,不過經過十來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兒餘光看看鏡子裡的你。”
李偉傑道。
鏡子裡,李偉傑的棒棒一干,月朦朦的嘴裡就探出個“氣棒”他一抽,“氣棒”又沒了。
月朦朦看見鏡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