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做來吃吃。”一副很不感興趣的樣子,摸了索性還道,“要不我明兒是個丫鬟跟著你學去,也不知這是不是你的獨家秘方,能不能外傳?”
孔琉玥心下微動,太夫人問得這般詳細,是想幹什麼,還想打著學藝的旗幟往她身邊塞人,難道真如之前梁媽媽說的,她萬萬不能自己做了吃食去向初華姐弟幾個示好嗎?可問題是,他們姐弟幾個回長房是早晚的事,她若是提前試著跟著他們搞好關係,於將來只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她斟酌著答道:“不過一樣上不得大臺面的小吃罷了,哪裡用得著母親身邊的姐姐們費心去學,母親什麼時候想吃了,打發個人去與媳婦說一聲,媳婦立即做了來便是了。”
太夫人笑道:“那豈不是隻能勞煩你了?”
孔琉玥忙陪笑道:“不勞煩,不勞煩,母親言重了,伺候好祖母和母親原便是我們做小輩的本分。”又陪著太夫人寒暄了幾句,方告辭離了景泰居。
她前腳剛回到新房,傅城恆後腳就回來了,只是看起來神色見有些憂鬱。
孔琉玥約莫才得到他是因何而憂鬱,必定是已見過董媽媽了,遂按下自己的心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跟了進去淨房服侍。
趁給他換衣服的間隙,孔琉玥回了晚上去不老太夫人無力吃飯的事,“……祖母說她老人家今兒個要吃齋,讓大家自便。”
見他眉頭稍展,又回到:“今兒個大夫人來瞧過蔣姨娘了,說是什麼,‘憂思過度,陰陽失調’所致,已經開過藥了,妾身打算過會子瞧瞧她去,侯爺要不要一起去?”
“憂思過度,陰陽失調?”傅城恆的身體瞬間繃的死緊,聲音冷得冰浸過的一樣,“聽起來病得還不輕,那就讓她別再出門了,好好待在屋裡靜養,等過年時再看,若是那時依然美好,就送到寺裡去靜養,省得過了病氣給其他人!”說完拂袖大步往外走去。
孔琉玥的本意只是想說動他去看看蔣姨娘,以便她好找機會當他的面兒拆穿她的把戲,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大,嚇了一跳,待回過神來,忙追了出去,卻只來得及看見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後,朝著外書房方向而去,只得折回屋裡,叫了梁媽媽過來吩咐,“……你親自去一趟蔣姨娘屋裡,將侯爺的話說與她聽!”
梁媽媽聞言,滿臉是笑,腳步輕快的去了後面蔣姨娘的院子。
彼時蔣姨娘正一臉“嬌弱”的躺在床上渥汗,勤等著傅城恆和孔琉玥來看她。她承認此番她是故意裝病,並且不怕鬧開了讓人知道,或者可以說,她就是想鬧開了讓人知道現在的夫人和先頭的夫人相比,旁的先不說,光是賢惠就差了一大截!
原來先頭蔣夫人進門後,為表賢惠,曾對長房眾女眷侍寢的日子做了一番安排,除了正室夫人每月有九天的份額之外,其餘兩房姨娘都是一人三天的份額,這樣一來,剛好湊足半月,至於剩下的半月,則看傅城恆自己的醫院,長房後院因此而一片祥和。
等到蔣姨娘被抬進門後,蔣夫人有在此基礎上作了一番調整,改作了正室夫人六天,三位姨娘每人三天,長房後院依然一片祥和。
卻沒想到孔琉玥過門都快一個月了,卻既沒有遵循先頭夫人的舊例,也沒有出臺自己的新規矩,而是裝傻充愣的當做不知道還有這回事,致使侯爺至今未曾踏入過他們三個的院子半步,也難怪蔣姨娘會坐不住了。須知她雖有太夫人撐腰,看似風光,實則卻是長房後院地位最不穩固的一個,一旦將來侯府也分了家,她如今勉強還算風光的日子也該到頭了,所以她一定要趕在那之前,順利得到一個子嗣傍身。可要得到子嗣最關鍵的前提,就是傅城恆得到他屋裡來啊!
所以她才會壯著膽子,想出了這麼一招裝病來試探傅城恆,提醒孔琉玥。她想的是,孔琉玥雖然長得美,畢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