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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心上一樣,讓整顆心都變癢癢的,軟軟的……她聽見自己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嗯……”

然聽在傅城恆耳朵裡,卻忽然有了一種望梅止渴的感覺,他近乎是貪婪的又吻上了她的紅唇,直至再次將彼此吻得氣喘吁吁之後,才終於鬆開了她。

良久,兩個人才終於平定下來。

孔琉玥動手倒了一杯茶遞給眉眼間滿滿都是笑意望著她的傅城恆,又另倒了一杯自己喝了,才坐回榻上,正色問他道:“凌總管是個什麼樣的人?”

能讓三夫人和盧嬤嬤都那麼恭敬,凌總管顯然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只不知道他人品如何?是對傅城恆這個人忠心,還是對永定侯忠心?如果是對傅城恆忠心,那這份忠心又有幾分真?

傅城恆見問,想了想,方答道:“凌總管是祖父那一輩的,當年曾跟祖父一起上過戰場,算是打小兒看著我長大的。他為人比較直,早年一直擔任府裡的大總管,近年來雖不大管事了,威信猶在,所以我才想到讓他出面幫你立威!效果應該還不錯罷?”

孔琉玥笑了笑,這些外因固然重要,但如果她本身立不起來,就算是傅城恆為她搬來大羅神仙保駕護航,只怕那些刁鑽的管事媽媽們也不一定買賬!

傅城恆見她不說話,只當是那些管事媽媽見了凌總管依然敢不買她的賬,面色一沉,不怒自威的道:“那些個婆子們說白了不過是奴才罷了,你也不必與她們說那麼多,只管擺出你永定侯夫人的架勢來,該罵的罵,該打的打,該發賣的發賣,看她們敢不敢有二話!”

聽在孔琉玥耳朵裡,就越發肯定他對內院的事的確不瞭解了。要知道舊宅大院裡的管事媽媽們,其實是最不好得罪的,這些人既能混到管事的位子,身後必然有為其撐腰的主子或是勢力,甚至可以說,她們的存在,關乎著她們背後主子的切身利益,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一個弄不好,反倒引火燒身。且她們身後又都還有一大家子人,這一大家子又會拆生出更大的一家子人來,哪裡是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想賣就賣的?又哪裡是打得賣得盡的?

再者,這些管事媽媽們都可以隨意進出宅門,嘴上又都未上鎖,誰知道哪一天她們就會說出什麼混賬話兒來?反正她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又知道她們勾結起來,會想出什麼擺佈人的陰損點子來?

所以要降服這些人,就要像降服沒有籠頭的烈馬一樣,——雖然以烈馬比她們有些抬舉她們,一開始就憑藉自己的真本事,憑藉自己的雷霆手段,讓她們心驚膽戰,心服口服,自此再不敢生出二心來!

她微笑著說道:“一個不聽話還好說,要是十個百個都不聽話呢?總不能都給打賣了罷?那府裡可就該亂套了!”說著搖了搖頭,“‘以暴制暴’絕對是下策,‘恩威並施’也不過只是中策,真正的上策是春風化雨,根本就不和她們鬥。只讓她們知道,上就是上下就是下,主就是主僕就是僕,當主子的要收拾她們,多的是時候和機會,讓她們吃不準這個時候會是什麼時候,就好比頭上時刻懸著一把劍,所以只能時刻保持警惕,時刻警告自己不要碰到了操縱那把劍的機關,久而久之,她們自然就乖了!”

她讓那些管事媽媽們每天必須交的工作筆記就是那把“劍”至於那個厚賞告密者併為其保密身份的規矩,剛不過是為了讓大家不敢小瞧那把,“劍”而施的障眼法罷了,說心裡話,她自己也不喜歡告密者,她只是為了嚇嚇那些管事媽媽們,讓她們不敢不如實寫工作筆記罷了。

一席話,說得傅城恆沉默了,半晌才不無感慨的道:“怎麼你們這些內宅婦人管個家,反倒比我們男人上戰場考慮得還要多?敢情竟還要熟讀兵書,熟知三十六計不成?怪道大戶人家的女眷們個個兒體弱多病,感情就是挖空了心思算計才坐下來的!”

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