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重新開始新的一個人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父母和爺爺都是對他最重要的人。
一家子人都出門去了,爺爺也帶上自己的鳥籠到雀仔街(1960年代初,好多香港喜歡養雀的人,聚集在上海街597號奇香茶樓交流養雀經驗。慢慢好多賣相關用品的商鋪,都在奇香茶樓哪裡開店,慢慢形成所謂的雀仔街,由於大家都習慣了在哪裡買賣雀鳥,同相關的產品,所以奇香茶樓結業後,雀仔街依然存在,成為了香港其中一個景點。)找他的那群同好一起談笑聊天。這是他最近剛剛喜歡上的一種新的興趣,家中已經養起了雙思、畫眉、喜鵲和八哥等外表漂亮或者叫聲響亮好聽的雀兒。
“文秀,你哥哥倒底去哪裡了,怎麼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他?”躺在花園上的搖搖椅上,吹著早晨的清涼微風,聞著爺爺栽種的各種花草清香,喝著文秀為他精心沖泡的奶茶,吃著囡囡剝皮的葡萄,這種悠哉遊哉的生活,真的是人生一大享受,夫復何求啊!
“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他走了之後我就沒有見過他了,今天早上也沒見他去接你出院,真不知他在做些什麼,剛才東叔和爺爺都沒有說他去那了,不知他是不是遇到什麼意外?”文秀對自己哥哥突然就不見人影是很擔心,也同樣頗有微詞的,畢竟他現在還是馮奕楓的名義上的保鏢,雖然馮家都沒有把他們兄妹當成是外人,但阮龍居然到現在都不見人影,讓文秀都有點不好面對。
“呵呵,龍哥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要去做吧,他不會不交代好就突然不見人的。”和阮龍相處這麼長時間,知道他是位責任心很重的人,做事也是小心謹慎。這可能是他已經養成的習慣,不會不哼一聲就消失不見人,剛才老爸沒有說些什麼,就證明他是知道的。
文秀聽到馮奕楓為自己的哥哥開脫而開心,她撒嬌道:“哼,他可是你的保鏢來的,你出院都不來接你,我一會就不准他吃飯,讓他知道擅離職守的大錯特錯的。你可不要為他說好話咯!要不然他下次還會這樣的。”
“呵呵,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哥哥的,龍哥不是這種人,何況我從來就把龍哥當成是自己的哥哥看待,什麼保鏢也只是臨時性的,你身為妹妹難道還不瞭解自己的哥哥麼?你知道龍哥的飯量可是很大,要是不准他吃飯,他怎麼受的了?”
“是啊!還是小楓好,哪有妹妹不準自己哥哥吃飯的道理呢?”馮奕楓剛說完,阮龍就從外面走進來,邊走還邊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眼神中的意思十分明顯:“有了相好的就忘了自己的親哥哥?”讓文秀俏臉不由一陣發熱羞紅。只是身邊的馮奕楓沒有注意到,他留意的就是跟在阮龍身後的那四個高大強壯的男人。
文秀知道自己哥哥看破自己的心事,瞪了他一眼就不再說什麼,而是把自己的目光定格在身邊的馮奕楓身上,腦海中不知在想些什麼,一臉的含情脈脈。不過她的這種表情,要是被學校追求她的那些男生看到,鐵定會神魂顛倒,什麼時候冰山會有這麼嬌媚的神態了?
囡囡的眼中也同樣只有馮奕楓一個,她只是在阮龍進來時看了他一眼,跟他打過招呼後,就繼續著自己的工作---為馮奕楓剝葡萄皮。一點都沒有把注意力分散到其他的地方,彷彿整個天地就只剩下她和馮奕楓存在。小女生開始進入青春期,小心思已經浮上水面。
“龍哥,這幾位是你的朋友麼?怎麼我看上去好像是軍人來的?他們的身上有你和爺爺的那種氣質,還充滿了一種硝煙的味道。這種味道不是老爸那種一年就在警局靶房裡面開哪裡幾槍的人可以擁有的,一定是經歷過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