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員進來,把他們點的威士忌放下後道:“幾位老闆有沒有相熟的小姐,我可以讓她們進來。要是沒有,信得過我,我可以介紹幾位給你們,就是不知幾位老闆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把酒放下,我們還有點事要談,一會需要找小姐的時候,再叫你。”一個嘴角有著明顯傷痕的男人,冷冰冰的打斷領班的推薦。其他眾人都沒有表示反對,領班只好無奈退出去。
“連長,我們什麼時候行動?我都等不及了,你怎麼還叫這麼名貴的酒?這些酒以前可是隻有哪些美國佬和當官的能夠喝到,我還是第一次嚐到。”坐在靠近門口的一個,已經舀起一瓶酒,為自己倒滿了一杯,有滋有味的喝著。
“其實我們隨便叫些普通酒就行,這些酒可是很貴的。連長,我們還是快點行動吧,免得夜長夢多。”另外一個有點坐不住,從進來後,眼睛就不停望向門口。
被叫做連長的,就是那個把領班趕出去,嘴角有傷痕的冷冰冰男人。除了那個無所謂的還在不停倒酒外,自己手下的人都看著自己,“喝點酒吧,不過不要喝太多。”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寫意的喝了口,在自己手中期待的眼光中道:“你們認為我會為這些酒埋單?放心喝吧。碩鼠,你出去看看那個酒庫的具體位置,還有留意一下哪裡有多少人看守,不要引起他們的注意,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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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在門口,也是第一個倒酒喝的,應了一下“知道”,看著自己幾個兄弟已經興致勃勃的喝著酒,有點依依不捨的看了幾眼,才慢吞吞的走出去。
距離“金帝夜總會”不遠處,有一家糖水店。阮雄文和木晨正坐在哪裡,一人一碗杏仁露,正有滋有味的吃著。木晨瞟了眼,不同衣著的人進進出出夜總會,有點疑惑的問阮雄文道:“剛才進去的哪幾個就是新義安找來的?你認識他們?”
“嗯!”把碗中剩下的杏仁露喝光,讓老闆再來一碗芝麻糊,阮雄文才對他道:“沒錯,剛才進去的那幾個我都認識。”肯定了木晨的猜測,阮雄文懷念起以前還在越南時的事情。“帶頭的那個人,就算你沒有見過,也應該聽過他的名字。武廣清,南越特殊職務大隊少校連長,一個敢獨身闖進河內刺殺北越人民軍總司令武元甲的人。”
“什麼?”木晨被阮雄文說出來的名字嚇了一跳,武廣清在外界可能默默無聞,但是在他們這些接受過美國訓練的特種部隊中間,名字可是十分響亮的。不過身為特務大隊的連長,平時都是比較低調,知道他真實面目的人,除了自己大隊的人外,就只有訓練他的美軍教官和他的直屬長官。
木晨的驚叫,讓周圍的食客都望向他這邊。陪著笑說不好意思,才壓制住自己的驚訝。“他怎麼會在香港的?我們離開越南時,不是說整個特殊職務大隊被北越的人圍死在順化,整連人全軍覆沒了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香港?難道他們並沒有死,只是被北越俘虜了?”
阮雄文苦笑搖搖頭道:“你問我,我去問誰?你知道這麼多,我也知道這麼多。要不是我曾經在美軍的指揮部見過他幾次,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不過我看他應該是逃出來的,要不然現在的越南政府,怎麼會輕易就把他放出來?他可是上了名單的戰犯,是曾經刺殺過北越超過十位高階軍官的人,一個滿手沾滿北越士兵鮮血的人,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放出來?所以我懷疑根本就沒有死,而是想辦法逃了出來,然後轉折來到香港。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是新義安請回來動手的人。”
“那我們該怎麼辦?畢竟以前是戰友,我們要不要幫幫他們?”木晨可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