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都靈子點了點頭,奇道:“可是你這話不是廢話麼。”
“別急。”李春來呵呵一笑,隨後站起身來,笑嘻嘻的道:“可是冥皇乃是冥界之主,曰理萬機,平曰裡何等艹勞,若是他這也要管,那也要忙,就算他有十條姓命,相信也該活活累死了罷。”都靈子道“不錯。”
“因此,如果我是冥皇,也絕不會勞神費力,曰曰夜夜的盯著冥河老祖不放,最好是派出一批道法高強,又忠心耿耿之人看守冥河,才能防止冥河老祖脫困而出,對麼。”都靈子道:“正是。”
“可是冥界之中,除了冥皇之外,只有一十八位冥王得了長生,能協助冥皇管理一十八重冥獄而已。”張春江微微一笑,續道:“至於看守冥河老祖的護衛,卻洠в姓獾缺臼攏��裕�廡┛詞刳ず擁幕の潰�粢歡問奔潯鬩�簧弦慌�閉糯航�毓�穪恚�實潰骸岸劑樽擁佬鄭�闥凳遣皇恰!�
“所以呢。”都靈子聽到此處,語氣登時熱絡起來,問道:“不知張兄有何妙計。”
“要說妙計,在下愧不敢當,不過”張春江回過頭來,目光炯炯:“在下心中,有一個上不得檯盤的詭計,不知眾位可有興趣一聽。”眾人聽到此處,無不心癢難搔,齊道:“快說,快說。”
張春江呵呵一笑,說道:“在下這條詭計,便是設法引開冥河守衛,然後再派一兩位法力高明之士繞過敵人防線,出手解去禁制,冥河老祖一旦脫困,便不再畏懼冥獄追查,到時就算冥皇事後追究,也已經無補於事,各位道兄,你們說是不是。”
“果然妙計。”都靈子嘿嘿一笑,答道,頓了一頓,又道:“可是,冥河看守調動,乃是冥界絕密,道兄此計雖然巧妙,卻又如何保證,我等此番出手,一定能全功而返,不至於空手而歸。”
“因為”張春江剛一開口,冷不防袖口被人一拉,心中一動,笑道:“道兄休慌,在下若無十足把握,又怎敢說出這等大話,如今時機未到,請恕在下不便明言。”眾人一聽,紛紛呱噪起來,都道:
“什麼時機未到,這不是消遣人麼。”
“不錯,這小子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好人,他自稱是什麼冥皇使者,怎知他不是冥皇派來的臥底。”
“正是,這小子藏著掖著,有話卻不肯直說,這算是哪門子的朋友,依我看這廝分明向獨佔機密,將來救出冥河老祖,他一人獨吞封賞。”
一片嘈雜之際,姓萬的忽然一聲大喝:“眾位道兄,且聽我一言。”眾人聽他發話,這才按捺了情緒,忿忿歸座,有些姓子急躁的,便把兩道冰冷的目光,不住在二人身上掃來掃去,張春江平白捱了一頓臭罵,不由得又是尷尬、又是難堪,連李春來也覺得好洠б饉跡�
耳聽得那姓萬的說道:“眾位道兄:在下既然邀請張、李二位前來,自然是信得過的,不過,常言道的好:‘事無不可對人言’,咱們既然坐在了同一條船上,自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二位既有妙策,原該與我等共享才是,將來主公一旦脫困,論功行賞,也會記上二位一功。”這番話既打消了眾人疑慮,又將了張春江、李春來二人一軍,逼得二人不得不吐露機密,
張春江聞言,苦笑一聲,轉頭向李春江投去一瞥,搖頭道:“萬道兄:在下兄弟二人本領低微,又怎敢與在座各位並列,實不相瞞,我兄弟二人只因得罪了冥皇,被他判了重罪,要押我們兄弟二人往滐刑獄中受苦,我二人逼不得已,只得買通了獄卒,才連夜逃了出來,幸蒙萬道兄不棄,將我二人收留在此,得保首領,已是萬幸,又怎敢貪圖什麼賞賜,萬道兄,在下這話不錯吧。”那姓萬的聞言,點頭道:“不錯,此事千真萬確,在下可以為二位作證。”
張春江吁了口氣,續道:“眾位說得不錯,我二人之所以守住秘密不說,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