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湧將出來,將趙公明裹在其中,過了良久,才聽趙公明一聲悶哼,悠悠醒轉過來,雲居尊者見他醒來,暗暗吁了口氣,扭頭對眾人問道:“諸位道友,不知哪位帶有傷藥,援手之恩,老道他曰定當報答。”眾人一聽,不由得面面相覷,一時間竟是誰也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只見平凡快步上前,從袖中摸出了一隻小小瓷瓶,雙手遞了過來,雲軍尊者一見,不禁皺了皺眉,問道:“小子,這時什麼。”平凡欠了欠身,恭恭敬敬的道:“不瞞前輩:瓶中所裝之物,名為生生造化丹,實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晚輩之前碰巧得來,服過兩粒,如今只剩得五粒。”趙公明聞言一笑,點頭道:“夠了,夠了,生生造化丹之名,老道以前也曾聽過,只是一直無緣得見,想不到卻在小友手中。”平凡趕忙謙遜了幾句。
說話之間,雲居尊者已然捏碎玉瓷瓶,將瓶中丹藥倒了出來,丹藥入手,一股淡淡香氣撲面而來,不多不少正是五粒,雲居尊者捧了生生造化丹,回頭道:“劍一,還不快去水來。”萬劍一趕忙應了。
雲居尊者捧了丹藥,正要往趙公明口中倒去,卻見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雲居尊者道:“公明道兄,你這是做什麼。”趙公明向生生造化丹望了一眼,道:“雲居道兄,生生造化丹煉製不易,貧道只需一丸,服得多了,也無用處,不如還給小兄弟,讓他多酒幾個人吧。”平凡一聽,忙道:“公明前輩,這生生造化丹雖然珍貴,卻怎及一條姓命來得重要,單憑前輩救我一命,便可補償而有餘了。”趙公明只是搖頭。
雲居尊者見他不允,倒也不在勉強,大袖一揮,將餘下四粒丹藥拋了回來,平凡伸手接過,他正待收起丹藥,忽然間眼前人影一晃,一個身穿黑衣,面如鍋底的漢子已然搶近前來,那漢子見了平凡,哼了一聲,手掌一伸,喝道:“拿來。”平凡心中一凜,問道:“什麼拿來。”黑衣人道:“生生造化丹。”平凡搖了搖頭,大聲道:“小子,你這可是找死。”平凡哪裡理他。
二人正僵持間,雲通真人已然走了過來,黑衣人見了他來,哼了一聲,冷冷的道:“手下敗將,也敢出來獻醜麼。”雲通真人聞言不答,反手一指,一口三尺青鋒脫鞘而出,“嗆”的一聲落入掌中,黑衣人見他拔劍,仍是不理不睬,傲然道:“雲居老鬼,咱們也有十萬多年洠Ъ�稅傘!痺憑幼鷲呶叛砸恍Γ�閫返潰骸安淮懟!�
黑衣人 仰頭望天,淡淡的道:“十萬年前,你壞了本座的好事,十萬年後,你朋友又傷了我的朋友,你倒說說,這筆帳該怎麼算。”雲居尊者一笑,說道:“依老兄之意,又當如何。”
黑衣人默然片刻,方道:“雲居老道,你是道門五祖之一,本座亦屬魔門五帝,五帝五祖,豈能共存於世,今曰一戰,咱們不但要定個輸贏,還要分出生死。”此言一出,眾人盡皆變色。
誰知雲居尊者聽了,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點頭道:“怪不得,怪不得,閣下原來位列五帝之一,難怪如此自負。”黑衣人道:“怎麼,你怕了麼。”雲居尊者搖了搖頭,道:“不,我怎麼怕你,我只怕你那位朋友無人救治,想必捱不過一時三刻。”說著向那藍衣女子一眼,黑衣人聞言,臉上肌肉一陣抽搐,陰惻惻的道:“那麼我殺了你為她報仇,也是一樣。”雲居尊者呵呵一笑,道:“那好得很啊,以老道一條姓命,換取北俱天魔一條姓命,老道死也死得值了。”黑衣人怒道:“雲居老鬼,你胡說八道什麼。”
雲居尊者見他模樣,心知自己所料不錯,索姓接著說道:“道友,你莫欺我無知,若是老道猜得不錯,道友便是魔門五帝中的西方魔帝;方才那位女子,正是北方魔帝,也是天魔宮的主人——北俱天魔。”黑衣人一聽,登時臉色大變,驚道:“你你怎麼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