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順著頸側移到殿蘭耳根,吮吸著小小的耳珠,“心也癢。殿蘭,你昨日倒是睡得安穩,爺閉上眼睛就想。”
“憋壞了你不成?”殿蘭被臀後的硬物磨蹭的也有些心顫,“又不是沒有過女人,用不用這樣急切?”
“她們算得了什麼,”胤禛直覺地厭惡在與殿蘭**時,提到那些個女人,“若不是當時爺羽翼未豐,今生如何會碰了那兩個女人。殿蘭,你還讓爺為你守身如玉不成?”
“那得看你了,”殿蘭伸手環住胤禛的脖頸,讓他解放出手來,撫摸自己的身子,“你覺得,我就活該為你守身如玉不成?”
“大膽的妖女,”胤禛輕拍一下殿蘭的臀瓣,“在床榻上,爺讓你可著性子來。但是在外面,別說這些話,若是旁人聽了,定會覺得爺夫綱不振。”
“我才不管,”殿蘭耍著性子,“我怎麼想的,就怎麼跟你說。難道你還想我跟你相敬如賓的,彼此客客氣氣才好?”
“屬你能說會道,”胤禛隨著馬匹的起伏,堅硬處越發研磨著殿蘭身下圓潤之處,“你能在爺面前自由自在,爺自然歡喜,但你這幅模樣,爺可不想被別人看了去。”
“別磨了,”殿蘭沒有放縱下去,“過個一兩個時辰再回去,我阿瑪額娘會怎麼想?”
“那進洞天福地裡?”胤禛剛剛解了禁,饞的不行。
“不好,”殿蘭搖頭,“你帶著我騎會兒馬就好。別亂動了。到時候弄得你也不解癢,我也不盡興的。”
“好,”胤禛親吻著懷裡人兒的鎖骨,“聽你的。”
胤禛平息了一會兒,扣好殿蘭的衣領盤扣,“得要兩匹馬才好。你坐在爺身前,爺如何會穩住心神。”
殿蘭覺得好笑,回頭說道:“若是如此,以後再有仗打,敵人只派幾個美女就好,何須十數萬士兵?”
“別的美女可沒用,”胤禛深深地看著女子笑顏,“爺不過是栽在你手裡了。把爺的心握穩了。不然,怕是要屍橫遍野。”
殿蘭收了笑,也定定地看著胤禛,“我今日就暫且信你。胤禛,也別怪我多疑,你的信用沒你想象中那麼好。胤禛,屍橫遍野不是隻有你一人曾經見過。我殿蘭不怕。若是有一天,你想把已經被我握在手裡的心要回去,我也敢讓整個大清陪葬。”
“殿蘭,你狠好,”胤禛微微翹起嘴角,“夠狠,夠毒辣,我不會讓這一天來到的。”
經過這樣一番對話,胤禛到底熄了慾火,抱著殿蘭馳騁了好一陣兒,直到殿蘭說過了癮,才打馬往回走,好一會兒才迎到了車隊。
“大格格,”費揚古一騎在前,看到殿蘭立刻打馬靠近,“別跑那麼遠。不是哪裡都那麼安生,碰到了亂民、賊人可怎麼辦?”
“阿瑪,”殿蘭讓胤禛放自己下馬,這才跑到費揚古馬下,仰頭看著他,說道,“都說了,你年紀大了,別騎馬太快,小心頭暈。”
費揚古一步躍下馬背,“你阿瑪我征戰了一輩子,還能被馬顛暈了頭?女孩子大了,就是心思重,跟你額娘一樣。”
殿蘭挽著費揚古的手臂,“跟額娘一樣才好。阿瑪最是歡喜額娘,我若是像額娘,阿瑪才會多疼愛我幾分。”
費揚古刮刮女兒的鼻子,“你無論怎麼個性情模樣,阿瑪都最疼愛你。”
五格其實一直立在不遠看著,自小就是如此,但凡有大格格在的地方,阿瑪眼裡就裝不下別人。也罷,自己能落得個嫡子的名分,還是多虧了大格格在阿瑪嫡母面前說過,幾個兄弟裡,唯有自己是知恩圖報的。既然我五格因為知恩圖報才有瞭如今地位,自然也就不能背棄了“知恩圖報”這四個字。
這晚是在一處小鎮歇腳,也是包下了最整齊的一棟客棧。殿蘭、四阿哥、覺羅氏和費揚古圍坐在一起,用了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