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飛出去的那根針,不是馬明輝體內的針,馬明輝腦子裡的針還在,只是被我硬生生震碎了,現在那根針已經變成了鐵屑,散入了他的大腦!”
王大山坐在車裡,淡淡的說道“那根針是完整的,會要馬明輝的命,現在那根針全部變成了鐵屑,雖然不會要馬明輝的命,但他恐怕會讓他比死更慘!”
“就當他是還自己前半生作惡累積的賬了!”
梁言心中一寒,馬明輝是馬家大少,又是潛龍榜的高手,馬永春自己都不是好人,馬明輝可想而知了。
雖然他對馬明輝不太瞭解,但也聽說過馬明輝做的一些事,省城的那些二代,很多根本不把普通人當人,做出的一些事喪盡天良,馬明輝落到這個下場,倒也並不冤枉。
“大山,你這麼做,一旦馬明輝病發的話,馬家會跟你不死不休!”何老爺子搖頭說道,一根銀針變成了鐵屑,全都進入了馬明輝的大腦,馬明輝會有什麼下場,他已經可以想象。
馬明輝最好的結果是頭疼,日夜不停的頭疼,還有其他結果就是發瘋,變傻,神經,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
一旦馬明輝出現這些症狀,他們恐怕很快就能查出來,這件事和王大山有關係,到時候馬家一定會瘋狂追殺王大山。
“我和馬家早已經是不死不休了,再多這筆賬沒什麼影響!”王大山淡淡的說道,等他想要開宗立派的訊息傳出去,馬家也肯定不會放過他。
對待敵人,就要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果決,多這筆賬,少這筆賬,不影響。
梁言若有所思,對王大山的實力真是歎為觀止。
對武道高手而言,想要把一根銀針震成鐵屑,並不太困難,只要是入品的高手拿著銀針,都能做到。
可隔著大腦,把一根銀針震成鐵屑,這就不容易了,應該說是很不容易,畢竟動手的時候還不能傷到大腦,就是實力強橫的武道高手,沒有高明的醫術,也根本不可能做到。
王大山之前就那麼一掌掌拍在馬明輝的身上,讓馬明輝絲毫沒察覺到異常,就震碎了銀針,這手段太高明,太強橫了。
梁言心悅誠服,對王大山的醫術和實力只剩下敬佩。
何老爺子的車隊離開城區,逐漸向山莊靠近。
正在這時,一公里外,一座鍊鋼廠高聳的煙囪上面,正有一個身穿迷彩服的人悄無聲息的趴在那裡。
這座鍊鋼廠是八九十年代,省城最大的鍊鋼廠,後來因為保護環境的需求,整個鍊鋼廠都被搬遷,不過搬遷之後,因為鍊鋼廠佔地太大,距離市中心也遠,因此遲遲沒有得到全面開發。
到現在為止,依然有三分之一的區域破破爛爛,沒有開發,是老鼠,野兔,蛇等各種小動物的樂園,這地方人跡罕至,就連附近的村民,沒事也不會過來。
“車隊靠近,目標在第二輛車裡,現在風力三級,空氣溼度不高,你很可能只有開一槍的機會!”
迷彩服的耳麥裡,很快響起一道沉穩的聲音。
“放心,你們花大價錢把我從國外請來,我不會讓你們失望!”迷彩服用蹩腳的漢語開口說道。
“OK,我相信你,祝你圓滿完成任務,你完成任務之後,立刻開車離開,馬上出國!”耳麥裡的聲音繼續說道。
“明白,我看到他們了!”
迷彩服說完,神色立刻嚴肅起來,他長著一張外國人的面孔,顯然不是國內的人,而是被人從國外請來的頂尖殺手。
這名殺手綽號獨狼,獨行的狼,專門接暗殺任務。
他曾經是軍方的狙擊手,活躍在戰場,後來為了完成任務,把人質和敵人同時槍殺,因此不得不退役。
退役之後,他的生活水平急劇下降,也再也無法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