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而蘇燦他們看到的是門外站了幾個小孩子,拿著鞭炮煙火在催促小囡囡,應該是想和她一起出去玩。
小囡囡有些想去但又不敢去,面帶侷促的看著她媽媽,手指頭在一起點了點,可憐兮兮的。
龔嫂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地道:“去吧去吧,早點回來。”
“嗯,知道了。”小囡囡水汪汪地大眼睛眨著,點點頭。
龔嫂又給她零錢拿去買鞭炮用,總不能叫她出去以後看著別人家的小孩子玩吧。
小囡囡接過錢以後,帶著小白狗出了們,和那一群小孩子出去玩了。
蘇燦側了側腦袋,對程可淑道:“這裡風大,我們先去碧潭橋隔壁的麵館吃點東西吧。”程可淑也嗯聲,畢竟這個時候也快到中午了,肚子確實有些空蕩蕩的。
他們兩人前往麵館裡面,細心的蘇燦發現麵館的街邊上停著三四輛夏利計程車車,而且麵館裡面也坐了一些人,都在的議論著。
蘇燦帶著程可淑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了,點了兩碗加蛋的牛肉麵,趁著面上來的間隙,蘇燦側著耳朵偷聽旁邊一桌人的談話,程可淑慣例性的眨了眨眼睛,微微帶著促狹的神色。
那鄰桌的兩人好奇的打量一下蘇燦他們,有些狐疑。
蘇燦咳咳兩聲,程仙子轉瞬神色自如,恢復漠然表情,超然物外。
那兩人收回目光繼續討論著自己的話題,蘇燦再度豎起耳朵聽起來,毫無偷聽別人講話面紅耳赤的覺悟。
那桌上的兩人,一人穿著臃腫的棕色棉襖,膚色黝黑,有點風吹日曬雨大鍛煉出來的滄桑和成熟,他額頭抬頭紋很多,說起話來總是皺眉。
男子一邊吃著桌上面碗裡面的麵條,然後嘴唇貼著碗口邊一吸,發出含糊不清的“嗦嗦”聲以及咕嚕咕嚕的水聲,這才心滿意足地點頭,深深的吐一口氣,道:“說起來我還真他孃的羨慕黃文運他婆娘,你說黃文運多老實啊,每天跑車掙的錢都一分不少的教給了她媳婦,絕對不亂花,平時連煙都捨不得抽一口,我們叫他去打牌都不去,說是要陪媳婦和女兒,真簡直是模範丈夫啊,要換做我,絕對做不出來。”
另外一個穿著灰色棉襖的男子也砸吧砸吧嘴,應聲說道:“那可不是,老黃對他婆娘那真沒的說的,聽說她還有一個水靈的閨女,不過不是親生的。”
“嗨!你管是不是親生的,老黃對她女兒那麼好,哪怕沒有血流於水的親情,多半也差不多了,他自己都捨不得吃一頓好的,但是給她女兒買衣服和吃的,那可絕對不會省。”棕色棉襖男子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我聽說老黃以前是當城管的?後來沒幹這缺德事情了,改行來跑車掙錢,一天跑十幾個小時,雖說是辛苦錢,但掙得是心安理足,對了,還有連他手裡的車都是別人免費提供給他的,叫什麼按揭付款,沒有利息,也算是造化了。”
“他家裡婆娘有女兒,以後女兒還要上初中,當然要拼命賺錢,不像你我,都是兩個老光棍,連家都沒成立,老婆孩子都沒,唉!”男子說完也是唏噓的搖搖頭。
蘇燦在一旁偷聽許久,才聽明白一些事情,比如黃文運以前是城管,後來改行了做計程車車司機了,當然至於以前沐暖陽給他們安排了店鋪的,為啥龔嫂後來也沒做了,還有家裡也搬遷到這來,一切都尚未知曉。
程可淑也聽到了,蘇燦繼續偷聽牆角。
“說起來老黃今天叫我們這麼多人過來是幹嘛?我面都吃了兩碗了。”男子打了一個飽嗝。
灰色棉襖男子一拍大腿說道:“老黃走得匆忙,也沒給你說明白,今天是老黃他婆娘生日,所以就想叫大夥一起過來,他在這裡給她媳婦慶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棕色棉襖男子恍然大悟,順便還打了一個飽嗝,點點頭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