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思念才算思念,距離有多遠才算遠,這些一直是那些哲人思考的問題,然而這個時候卻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相思的兩個人在這個時刻已經重逢在一起,語言也無關緊要了,因為他們能夠互相懂得眼中的思念。
蘇燦嘿嘿一笑,“沒想到現在就碰到你了,還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這話很曖昧啊,在場的幾個男生們就算是在愣頭青都明悟了,噢,二班的那個吉他男生想要說話什麼,被其他的人拉了一下衣袖,趕緊制止他的愣頭青行為,玩笑這不刷存在的地方,沒看到別人蘇燦和程仙子兩人正默默對視著嘛,你這一打擾蘇燦的好事,他還不揍死你。
“嗯啊,很驚喜。”程可淑臉頰微紅,剛才是下意識見到蘇燦流露出的神情,現在反應過來旁邊還有一眾已經驚呆的男生們,集體人仰馬翻。她遞給蘇燦一個眼神,默契的蘇燦自然知道程可淑是要自己回教室再說,於是也就默不作聲讓程可淑自己解決了。
這個時候,一眾高二學生會的男生女生們走了出來,遠遠的看到了程可淑,立刻乖乖的點頭說道:“程主席,早。”
程可淑恢復漠然隔絕著同齡人的態度,蹙著眉,望了望蘇燦,又望了望一眾學生會幹部,聲音甜而不膩,道:“這個男生是我們班的,他的校牌放在了教室裡面,我叫他進去拿,你們沒有意見吧。”
這些學生會幹部都幹了一兩年了,早就得道成精,知道察言觀色,而且蘇燦在他們這一屆中本來就是風雲人物,不認識的別人或許還有可能,但是不認識蘇燦那就是孤陋寡聞了,然後他們有人低聲問邊上看戲的瞭解事情的經過,知道事情以後,幾乎都在心裡暗罵那個廖曉兵不長眼色,真是太能惹事了。
還能怎麼樣?
學生會幹部們都不敢反駁程可淑的話,雖然在程可淑的上面還有一個高三的主席,但是因為這一年高考的緣故,根本已經完全拋下職務,由程可淑一人大權全攬,可以說她的話就是意志,直接被教導處的年級組長老宋領導。
這場事情很快就被那些擅長打太極的幹部給化解打了原場,那個廖曉兵被幾個幹部們訓斥了幾句。
廖曉兵還有些不服氣,漲紅了脖子囔囔道:“憑什麼他不要校牌就可以進去不用受處罰?這不公平,程主席有失公允。”
一個叫陳棟德的男生嗤笑,“這個世上哪有公平?不服你可以去跟老宋打小報告,可是你敢麼?”
廖曉兵像是有什麼東西嗆住了喉嚨,想要說話,嘴巴一張,卻什麼話說不出來,這個模樣落在其他學生會感受不的眼中無疑是怯弱的行為,紛紛搖頭。
三樓走廊,程可淑和蘇燦肩並肩的走著,有著別人羨慕不來的小默契和心動。
“又麻煩你了。”蘇燦撓了撓頭,倒不是真的有意置學校紀律為無物,而是請了那麼多天的假,他自己也是懵懵的了。
程可淑淡然一笑,臉上的紅潮尚未退去,輕輕的捏了捏蘇燦的手,這個動作絕對是大膽而刺激的,因為走廊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地方,偶爾還能看到老師。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程可淑咬咬嘴唇,踩著紅色的網球鞋,返身近距離面對著蘇燦,束起的馬尾在早晨刺透進來的陽光下略微顯得出半弧度,微翹的瓜子臉不著粉黛,長長的睫毛低闔像刷子一樣刷過眼眸,帶這一種微醺的觸感,一如既往穿著紅藍白校服。
因為蘇燦比程可淑高,在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下,可以看到衣領下露出的純棉的白色內衣,以及那微微顫動的胸脯,這春光乍洩的美妙感覺,著實讓蘇燦有些邪惡歪歪的想著,那高挺的弧度到底該有如何的蝕骨**啊?
風在吼馬在叫,蘇燦內心在咆哮。
當然蘇燦也是yy而已,並沒有那個膽子敢進行那邪惡的一步,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