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民房,是在路邊建立起來的房屋,有一些是新建立起來的紅磚瓦房,樣式在這個時代較為新穎,還有幾棟土瓦房,是黃土泥煳成的牆漆,不要詫異在這個時代,這種黃土泥漆成的房屋在鄉下很常見。
蘇燦他們一行人正在崎嶇的小路上通行,準備抵達到某一棟紅磚房前地大坪庭院上,緊接著便是農村裡面常見的狗叫狂吠聲,一條毛色白花花的狗躥了出來,呲牙咧嘴,雙足抵著地面,目光不善。
車門開啟,許隊長第一個走出來,那白狗感覺到了他的不善,瞬間就衝了上來,但是許隊長穿著的是軍靴,鞋底是鋼板特質的,那白狗一腳就被踢飛出去了,白狗摔在地上,嗚咽一聲,夾著尾巴灰熘熘地倉皇逃走了,許隊長對蘇燦笑了笑,“這些家養的狗沒有野狗那樣靈活敏捷,要是野狗我可不敢就這麼踢上去。”
蘇燦微蹙了一下眉宇,心想自己不是上門惹事的,而是看下那對父母到底是怎麼樣想的,當然店子的事情也必須要計較,於是擺了擺手,對許隊長道:“踢開了就好了,等下我來說。”許隊長微微一凜,點頭表示知道了。
蘇燦目光又落到王雪偉的的身上,王雪偉點頭,他知道事情該怎樣做。
而這個時候紅磚房的鐵門“咔嘰”一聲開啟了,一個年齡大概在三十多歲的女子走了出來,穿著棉衣,挺著一個大肚子,身體有些發福,臉盤微大,五官粗看起來端正,但是仔細一看卻發現她的嘴唇有些薄,不笑抿嘴的時候有些冷漠,蘇燦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是那種尖酸刻薄的人。
果然這女子看到自己家突然來了這麼多不速之客,頓時目光有些不善,然後她的目光落到了被保安圍住保護的小芳,眉毛倒豎起來,叉著腰潑辣的罵道,“死丫頭你帶這麼多人來是想幹嘛?想造反啊!趕緊給我過來,不然我揍死你!”
在這個時候,當著蘇燦他們那麼多人的面,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不是腦殘就是智商低下的人,讓蘇燦等人著實無語,有些人天生就是潑辣刻薄,這是天性融入到骨子裡面,無法改變。
饒是王雪偉平時和和氣氣這個時候也怒火沖天,大步走出來,指著這女子的鼻子罵道,“別以為我不打女人,嘴巴那麼髒,就是孕婦我也打你!!”
那女子一呆滯,臉上的表情變了變,說真的,她就是仗著肚子裡有孩子,這才不怕別人,但是王雪偉一戳破,她就有些色變了,害怕王雪偉真的動手,有些人就是這樣,你不罵醒她她還以為四海之內皆她媽,這種人在社會的各個角落都有,說目中無人也好,說尖酸刻薄也好,都是一個樣。
鐵門繼續咯吱一聲,一箇中年人也跑出來,左手拿著扁擔,右手拿著菜刀,面容猙獰,攔在這個女子的面前,瞪著眼睛咆哮著道:“你們想幹什麼?!”
同時還衝出來幾個年輕人,都是半大的小子,以及兩個年紀在六十多不到的老人,躲在門簷後看著。
許隊長冷哼一聲,朝大巴里面招唿一聲,嘩啦啦一片的人衝了出來,都是人高馬壯保安,面容陰沉,迅速的將這幾個人裡三圈內三圈的給圍了起來,而旁邊更遠處裡土瓦房有幾個準備出門散步遛彎的人,看到這麼多人湊在一起,嚇得趕緊躲回各自的家裡了,不敢惹事也不敢圍觀。
許隊長似笑非笑的昂著頭,“你以為就這把小破扁擔和菜刀也能威脅到我們?”說完就從背後抽出綁在腰上的保安甩棍,棍身漆黑,另一端裹著鐵皮,單個保安甩棍或許看起來不太明顯,但是當十幾個保安同時甩出保安甩棍的時候,這陣勢整齊看起來訓練有素,看起來就像是拍電影一樣。
中年男子嘴巴張合,臉上的肌肉有些抽搐,旁邊那幾個半大的小子也被這陣勢給嚇到了,心裡想著什麼時候家裡惹到過這樣的人,但當他們的目光視線穿越保安重重圍著的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