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可能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家底給透露出去。

他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

但是蘇燦明白，沐暖陽那邊確實是自己的一個致命的弱點，因為人心是會變得，會不滿足的，他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了。

李佳佳目光直視蘇燦，目光灼灼，因為距離太近，大概只有四個拳頭那麼遠，所以撲面而來都是女孩清香的氣息，那唇色如蜜蠟，貝齒微露，充滿誘惑的味道，當然蘇燦不可能就這樣直接大大方方的打量對面的伊人，於是退後點距離，聳肩，報以微笑，“你知道的，我是來還你的人情的，那麼，你的人情是？”

李佳佳沉吟著，“我想問你一點事情，看是不是和我做的夢是一樣的。”

“你問。”

“二零零七年嫦娥一號發射成功？”

“是！”

“二零零八年我們南方發生了冰災。”她深深的呼吸一口氣，“還有史無前例的大地震？”

“是！”

“奧巴馬是零九年當上美國總統的？”李佳佳自己都沒發覺她的牙關都在微微的顫抖，以至於說話吐字發音都變形。

“是！”蘇燦有些沉重，沒想到她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死一樣的沉寂。

李佳佳眨眼睛，她雖然做夢的時候在夢裡見證過這些，但是一直以來都是她的臆想，但那又太真實了，真實到連她自己堅持多年的信念都有些動搖，三觀在這一刻徹底發生劇烈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她還在消化蘇燦回答的問題，儘管蘇燦只是連續的回答的三個是字，但足以回答太多了。

“在夢裡的你……究竟是做什麼的？”

“沒有出息的上班族。”蘇燦苦笑，不過在她看來卻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只是夢境，儘管可以透過夢預測到未來。

“好了，我知道了。”李佳佳結束了這次會話，果斷無比，毫不拖泥帶水，“你也不再欠我人情了。”

她頓了頓，“今後……這些東西不要對別人說。”

“我明白。”蘇燦也是無比的凝重。

“嗯。”李佳佳摩挲著桌上的茶杯，顯然在思考問題。

蘇燦站起身，整理衣服，深深撥出一口氣，終於問出他按捺在心裡的一個問題，“你和沐暖陽到底是什麼關係？”

李佳佳神色有些複雜，蘇燦在那一刻將她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她緩緩地說，“他是我哥，我姐叫沐心穎，但我又不是姓沐，我和星城市那位沒有絲毫關係。”

蘇燦一陣頭大，至此也突然明白，沐暖陽這貨為什麼和她有關係了，但是他又搞不明白了，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不過在轉念也想到了一種可能，同母異父。

“呵呵，你還真八卦啊。”

“你的人生真是寂寞如狗血！”蘇燦攤手。

“是麼，我也覺得。”

“還有什麼事麼？”李佳佳抬頭，明亮的眸子看著他。

“嗯？”蘇燦疑惑了。

不過他又明白了，這是叫他滾蛋呢。

於是蘇燦惆悵了，這一天把他弄的提心吊膽的，驚心動魄實在是刺激無比。

“那好，我走了，揮揮，有空再見。”蘇燦轉身邁步出去，不過沒走多久這貨又折回來了。

李佳佳又楞了一下，“有什麼東西掉這裡了？”

“不是。”蘇燦非常誠懇地說，“你要是有空見到沐暖陽那小子，你就代替我跟他說一聲，第一個我見到他了一定會打死他，第二個……你就說，有個女孩一直在等他，她的名字叫謝寧恬。”

李佳佳似懂非懂的點頭，“前者我明白，後者是我哥什麼時候惹下的風流債？”

“那女孩是我妹。”蘇燦咳咳兩聲，老臉一紅，總不可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