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與一青年男子正耳鬢廝磨,男子輕摟女人柔細的腰間。“當時間錄奪了眾多女人的青春容顏和多姿身形時,竟額外開恩地賜予她依舊曼妙的神力。來這個酒吧消費的人據說都是些比較有檔次的。所謂的檔次,也就是卡一大堆,錢一大堆,情人也一大堆的那種。我曾經是這種人。但現在已經不走了!”
庫勒用有如夢囈般呢喃的語調費力的說道:“這個酒吧的夜景詭謫得讓人眼神迷離,這幾天我就一直在想,待到我再老個十歲,會不會迷戀上這種感覺。那種細細地。淺淺地,滴落在盛著五光十色液體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覺。”
“有錢就是為了墮落,難道這就是當年那個立志成為有錢人的托馬斯庫勒實現心中目標的唯一動力?”蕭逸臣冷笑著問。
“你現在很成功,你擁有了你想要的一切。數不清的財富、受人尊敬的名聲的位。還有就是漂亮的女人所以現在你有資格這麼說我!”庫勒並不介意蕭逸臣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而我現在是個失敗者,敗在了我自以為是的堅持,所以我接受你的諷刺!”
“你以為我來這裡找你,就是為了來諷刺挖苦你?”蕭逸臣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是啊。像你這樣的成功者,沒有必要來憐憫我這樣的可憐蟲!”庫勒自嘲似的笑了笑,抓起了蕭逸臣還沒有碰過的那被啤酒,一口灌了下去。
“如果你再這麼喝下去,然後醉得一塌糊塗,我保證你一定會為錯過接下來的我要對你說的事情而後悔!”蕭逸臣可不理會庫勒這一副“死樣子”相交多年,對庫勒的性格脾氣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你離開了量子基金,不知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還能有什麼打算,美國我是不想回去了,以前聽你說我還不相信,現在發現香港確實是個好地方,我以後就留在這裡,順便找個工作就走了!”在蕭逸臣面前,庫勒索性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明天還是這個時候,我在對面的咖啡館等你!”在這種地方,蕭逸臣也懶得和庫勒多說,丟下一句話,就準備起身離開。
“你究竟想要我怎麼樣?”庫勒終於裝不下去了。
公司中你原來的那個位置。我一直為你留著,我希望你能回來幫我!”
把愣愣發呆的庫勒一個人丟在酒吧裡,蕭逸臣自己卻不願意在那種地有多呆一秒鐘。在離開之前,他朝身邊一個助手揮揮手,示意他把頭靠過來。“盯著他,把他在明天和我見面之前的一舉一動都記清楚!”
“好的!”這人是得到老穆的指示,專門在香港聽候蕭逸臣調遣的人,蕭逸臣的吩咐由他去辦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蕭逸臣想知道庫勒在得知自己準備請他回去之後,在生活上是不是會有所改觀,這是決定蕭逸臣最後用不用庫勒很關鍵的一個因素。
庫勒的表現並沒有令蕭逸臣失望,根據那人的報告,在蕭逸臣離開之後,庫勒也很快的離開了這家酒吧,而他以前通常都是通宵達旦的呆在泡在這裡。他離開酒吧之後,就一直很老實的呆在暫住的公寓中,期間並沒有外出,也沒有去任何娛樂的場所消磨時光,直到他和蕭逸臣的見面。
“說吧。你這次又什麼樣的計劃小?”再次出現在蕭逸臣面前的庫勒顯得精神了很多,猶太商人特有的精明在他眼中時有閃現。
在分析蕭逸臣邀請自己重返真實用意之後,他除了感動好友能在這個時候想到自己,同時也斷定蕭逸臣最近肯定在策劃著某個大的動作。
“我準備做石油期貨!”蕭逸臣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