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比之有心卻是難能可貴的多！”

說著，他又道：“我之前曾對你說過，這世間無論正也好魔也好，都是實力為上。你既然有這份覺悟，那我今天就再為你說一句，只要是你自己的力量，用正即為正，用邪即為魔！一切，謹從本心！”

“用正即為正，用邪即為魔！”張小凡低聲喃喃道，“一切謹從本心……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忽然兩眼一亮，夏初這番話和他之前說的意思差不多，卻更讓人明悟，結合夏初之前說的話，讓張小凡心中關於正魔的疑惑一下子解開了！

剎那間，他精神一振，修為增長了不少。他之前因天書領悟佛道融合而提升至玉清五層的修為，此時又往上漲了不少。

想通了之後，張小凡復又面對鬼王，凜然道：“這位先生，你既然知曉這麼多修真之事，必然不會是什麼泛泛之輩！你究竟是誰？”

但鬼王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仔細看了夏初一眼，突然笑了：“你這師兄如此智慧，怕是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罷！”

夏初輕聲道：“不敢，只是閣下之名早已傳遍修真界，在下恰巧聽過而已。”

張小凡疑惑不已，轉頭看向夏初問道：“師兄，他是何人？是某個修真前輩嗎？”

“算是吧。”夏初點點頭，卻不好直言，只得含糊其辭。同時腳步輕移，向前一步，隱隱間將張小凡擋在了身後。

鬼王把夏初的動作看在眼裡，卻並不在意，而是說道：“你們此行向北，是想回青雲山嗎？”

夏初不解其意，於是道：“是，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鬼王微微一笑，道：“你們還不知道吧，如今魔教已經重新崛起，勢力大漲，近日在東海流波山上聚集，你們青雲門去了不少人，在那裡會合其他各派，怕是有一場大戰了，你們怎麼不去看看？”

“流波山有大戰，青雲門去了不少人？”夏初心中一震，情不自禁轉頭，與張小凡對視了一眼。

隨即轉回頭道：“閣下這是何意……”突然話語一滯，只見夏初面前已經空無一人，他和張小凡竟不知道鬼王是怎麼離去的。

但想到鬼王的修為，夏初也就釋然了，轉頭對張小凡道：“我們先離開罷。”

張小凡心中疑惑不少，但在看到夏初的神情後，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點了點頭。

而待他們二人離開後，鬼王緩緩從一顆大樹後面走出，而同時從附近走出來的竟還有不少人。

比如那茶攤老闆，比如那些茶客，又比如……碧瑤。

鬼王看著夏初二人消失的地方，微微一笑道：“青雲門倒是人才輩出，一個心思縝密又聰慧無比，另一個身上奇遇不少，竟然將噬血珠和攝魂血煉成功！”說罷，他微微一嘆。

那茶攤老闆原本佝僂的身子此時也直立起來，看起來神態威猛、目光炯然，他低聲問道：“宗主為何嘆氣？”

鬼王輕輕搖頭，道：“這二人，那夏初未來如果領導了青雲門，以他的智慧，定能夠讓青雲門的威勢再上一個檔次！而那張小凡，擁有這等法寶，也不是池中之物，如果也留在青雲，未來則會成為夏初的左膀右臂！這兩人一人主內一人對外，我幾乎可以預見，未來的青雲門將無懈可擊！”

那茶攤老闆身體一震，隨即目露兇光道：“既然如此，屬下去將他們給……”他說著，用手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不過他剛說完，身旁就傳來一聲輕哼，轉眼看去，只見碧瑤在那裡瞪著他，滿臉不滿。

茶攤老闆這才想起那二人和碧瑤有過生死患難之情，也難怪碧瑤如此生氣，於是只得訕笑一聲。

而鬼王也搖了搖頭道：“不必，若要留下他們，我剛才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