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京師大學堂上的學,文史功底又都是極為深厚,都考證辯論過古代的一些文學上面的難題,解決或者輔助解決了許多歷史文化中的謎團,在文史方面,兩人不分軒輊。”
“兩人在別的地方就有點不同了,在琴棋書畫四藝之中,黃世昌老先生是古琴大師,他愛人更是當代古琴宗師燕北流的嫡傳門生,他得了夫人的傳授,琴藝之高,直追燕北流大師。黃世昌老先生還是圍棋高手,曾在抗戰年代,單人去倭國挑戰倭國的所有圍棋高手,一路高歌,無有的敵手,被倭國的天皇稱之為當代棋聖,專門派了一個營的軍人來護送他回國。這事情在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弄的很大。若論動子佈局的棋道,**年同志是不如他的,但是若論舞墨弄字、丹青妙筆,黃世昌老先生卻是不如**年同志。**年同志,精通真、草、隸、篆各體書法,還能左右開弓,雙手能寫梅花字,這一點,別說黃世昌老先生,就是放到大漢國的整個人文歷史裡面,也會有他的一席之地!而且,**年同志的篆刻,尤其好,當年他送給太祖的幾個印章,都是從前朝的皇宮裡抄出來的老印章,被他將原來的刻印磨平,自己又從新在上面篆刻了新字,後來被太祖看到,非常喜愛,把玩了好多年。他的畫和他的字一樣,清新淡雅,不同凡俗,孤高妙絕,被稱為當世珍品,一般人根本就求不到他的畫。”
李飛陽大為驚羨,問道:“那黃老先生呢?”
錢永強道:“黃世昌老先生最喜歡玩,他是京城裡面的大玩家,從小就不愛學習,就愛玩,養狗、養鴿、鬥蟋蟀、種葫蘆、熬鷹,只要好玩,不管什麼都要插一手,玩什麼精什麼,對文物古玩更是有研究,明清傢俱、文玩墨寶、古瓷器、玉器等古物的鑑定賞玩都有極高的造詣,說他是全才也不為過。”
韓有功說道:“其實**年同志的古玩鑑定水準也很高,不過他主要攻銅器,對一些青銅大器的研究水平,可說是海內外第一。”
李飛陽聽他二人講述,心中嚮往不已。
李飛陽心道:“這才是真正的高人!不摻水的實實在在的天才!我跟他們一比,可就差的遠了!我就是佔一個擁有前世記憶的便宜,真要是論文學水平,論詩詞造詣,論琴棋書畫,跟這兩位相比,我什麼都不是!”
其實,李飛陽也想的有點差了。
他如今只是小有名氣的一個小作家,發表了幾篇水準較高的小說罷了。因為他年紀小,大家稱他為天才小作家,童話大王什麼的,這只是一個美稱,誰也沒有把他跟黃世昌、**年兩個宗師級的人物相比較,現在的李飛陽跟他們相比,還差的太遠!
除非是比較武功,李飛陽絕對穩贏他們,但是在文人墨客眼裡,動粗本就是下層的勾當,動腦子才是真正的本事。
更何況如今是火器時代,個人武勇,能有什麼用?
不過一匹夫爾!
無論任何時代,動腦子的人永遠是社會的中上層,武力超群的最多是一個打手。
李飛陽兩世為人,對這一點還是看的比較清楚的,在社會上要麼有錢,要麼有權,要麼有才,空有武力,是沒有辦法進入社會高層的。
自己前世就是一個武夫,雖然說書的讀得不少,但是性格早已經定型,如果是整天一副文質彬彬的書生模樣,估計自己也受不了。
他前世雖也與人勾心鬥角,但是對於一些文人雅士的交流聚會,參與的畢竟不多,對於怎麼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文人,那是一點都摸不著頭腦的,想來想去,想的心煩,心道:“咱終究骨子裡還是粗人一個,幹嘛非要跟他們這些怪物相比?自己還是乖乖的抄自己的書罷!”
就聽韓有功還在說話:“**年同志因為政務繁忙,未免對書畫之道懈怠了一點,不然的話,恐怕書畫造詣要更為高明一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