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於人前。
可從來沒有這麼的目空一切,視天下群雄於無物!
雖然知道李飛陽這麼做定有他的用意,但是這般的炮轟天下,蔑視天下群雄,楊曉月實在是擔心他玩火**,引火燒身。
李飛陽倒是沒有這般顧慮,他要的就是天下側目,不然怎麼有理由推出前世那麼多文學作品?到時候在眾人聲討他作品不行的時候,他隨即推出幾部前世的名篇,那豈不是打臉打得啪啪響?那種情形讓人想起來就感到可樂!
李飛陽前世就是**豪邁之輩,狂放不羈,視天下為無物,不然也不會孤身去島國挑戰整個東洋武士,最後竟然還取得了勝利。就算是他前世命喪之際,也是在歸國之後的事情。可說是求仁得仁,死而無憾。
今生比之於前世,因為連兩世為人,性格方面自然就多了些沉穩,但也只是稍微沉穩一些而已,他本質上還是一個一怒拔劍的江湖人。
如今實在沒有耐心玩什麼慢工出細活的遊戲,前世那麼多的文學作品,不推出來的話,他深感可惜,但若是推出來的話,古今中外那麼多作品,就算是一天推出一部,那也得用上一兩年時光。這還是挑優秀作品來推,若是加上一些散文短篇,戲曲詩歌,天知道會花費多長的時間!
李飛陽這一世可並不是為了寫作而生的,他以後會有自己的生活,寫作並不是他的生活必需品,也不是他揹負的責任和義務。
他要旅遊,要繪畫,要學音樂,要尋幽探古,哪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推出文學作品?
好在過去十五年來,他什麼事情都沒幹,除了練武就是寫東西,寫小說,寫童話,畫漫畫,寫評書,做戲曲,這些東西都是他十五年來的成果。現在,前世的作品大多都已經被他寫了出來,一一裝箱儲存,只待尋找合適的時機將它們展現到世人面前。
但是有個問題,這麼多作品,什麼型別的都有,什麼國家的都有,各有各的寫作手法,將它們推出去不難,難的是推出後,怎麼解釋這些寫作手法的不同和作品裡各個國家深深的時代烙印。
國內的作品還好說,可以用天降奇才來解釋李飛陽的文筆和文史功底,但是國外的一些作品裡面對於當時外國的風情民俗,建築風格以及穿著打扮,那個時代特有的思維方式和生活習慣,非對該國的人文歷史有著深刻的研究之人不能寫出如此詳盡的作品!
而迄今為止,李飛陽並沒有出過國,真要是推出西方時代烙印非常深的文學作品,對於裡面有著濃郁國家特色的描寫,李飛**本就沒法解釋!
只有挑釁全國的文人,接著蔑視全世界的文人,讓他們出題難為自己,自己才有理由推出這些文學作品,所以,只好對不起國內的文人了!
他本就不是安分守己之人,這番對整個天下人都不放在眼裡的做派,倒也是他本性的流露。
楊曉月哪裡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單純的為他感到擔心,雖然從來都是對他有信心。
李飛陽的狂妄雖然引起了大多數作家的憤慨,但真要是對李飛陽進行有效的言論攻擊,卻也是有點難以下筆。
論作品,李飛陽已經寫了許多篇的童話故事,寫了好幾部武俠小說,寫了幾部戲曲,寫了《紅高粱》,寫了《透明的紅蘿蔔》,寫了《高山下的花環》,這些都是李飛陽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發出的作品,先不說作品的質量,就說這種寫作速度,國內就已經無人可比。更何況人家寫的確實很好,很優秀,大家都是明眼人,作品的好壞還是能分得清的。
至於短篇小說《項鍊》、《小公務員之死》、《我的叔叔于勒》等作品就更不用說了,都已經選進了中學生語文教材裡面去了!
而且這些短篇之國外也引起了極大的關注,歐美諸國對這些作品也是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就衝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