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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痕,不像是武林中人,倒像是真正的大家閨秀。

那肩膀似是比六年前更加細窄了幾分,中間突出的脊椎像橫著的山脈,伴隨著她的呼吸起伏。本該是美好的景色,卻被後背上通紅的掌印所累。把溫熱的毛巾敷在那後背上,傅白芷在睡夢中疼得哼了一聲,然後便用腦袋蹭著枕頭,像是受傷的幼崽般無助。

看了她一會,花夜語沉下眼,從懷裡掏出一瓶藥酒,將瓶塞開啟。那裡面裝著略顯粘稠的透明藥酒,花夜語小心翼翼的塗在傅白芷背上,又用紗布一層層包好。見傅白芷皺緊的眉頭鬆散開,這才放心的讓她側躺過來,把另一隻多餘的軟枕放在她腰後。

做好這一切,花夜語沒有從床上離開,反而是側躺到傅白芷面前,認真又有幾分小心的凝視這張臉。似乎從很久以前,自己便是隻能以偷看的形式來看傅白芷。而六年之後的今天,也是因為知道對方不會忽然醒來,她才敢這般接近她。

花夜語一直所求的,便是最簡單的歸宿。喜歡是種縹緲難測的感情,沒人知道這份感情將會給人帶去甜蜜還是痛楚,而最終的結果又會是如何。花夜語總是在想,自己最開始會喜歡傅白芷,應該是因為害怕寂寞吧?

她孤苦無依,無父無母,在進入蒼穹門之前就像是沒了線的風箏,隨意飄零著。即便後來有了蒼穹門這個家,她還是孤獨的。直到傅白芷對自己的態度有了改變,這個以前總是惡言對自己的師姐變得不一樣了,讓她對她的感情,從以前的想要成為姐妹那般親密,無形中變了質。

四個月,或是更短的時間,花夜語便動了心。她一直覺得自己對傅白芷是喜歡,只是淡淡的喜歡著。直到六年前,當心髒被刺穿,生命逐漸走到盡頭時她才發現,原來喜歡的感覺可以這般強烈,僥是面臨生死,她還在可惜於自己沒有親口說出那份情感。

為了這個執念,她堅持了整整六年,她強迫自己忘掉傅白芷,甚至親自研製了失憶的藥物,可服下之後,她又狼狽的將其吐出來,活像個瘋子一般。這次相遇是花夜語沒有料到的,她本打算把傅白芷封鎖在自己早已*不堪的心底最深處,卻沒想到會這麼快就再見面,也讓她清楚的瞭解到。

她還是喜歡著她,這份喜歡沒有隨著分開而沖淡,似是更加強烈,更加在意了。

“傅白芷,你為何要讓我再次遇見你,這般折磨,未免太過分了些。”花夜語疲倦的說著,把手輕輕搭在傅白芷腰間,下意識的想去靠近對方,卻發現臉上的面具著實礙眼的很。見傅白芷還在昏睡,花夜語想了想,緩緩把臉上那銀色的面具向下挪了幾分,把頭貼在傅白芷的額頭上。

因為受傷而紊亂的內息讓傅白芷發熱,這會溫度已經降了不少。這般額頭相抵,花夜語不願太快挪開,而是緩緩閉上雙眼,感受此刻的溫存。傅白芷撥出的氣息很熱,帶著她身上淡淡的茶香。那熱流噴灑在自己的唇瓣上,讓花夜語的呼吸越發紊亂且不再順暢。

發現這一點,花夜語輕笑著,她不躲避,而是輕輕把唇瓣湊近,吻住傅白芷微啟的雙唇。渴望的味道和柔軟侵襲而來,讓花夜語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天知道她有多想念這人的氣息,她想的發瘋,想的難以自持,卻不得不一遍遍告訴自己,她不記得傅白芷這個人是誰,而她自己也不再是曾經那個只會跟在傅白芷身後懦弱無能的花夜語。

這六年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她知道自己以前對傅白芷所做之事皆是戀人間的親密舉動,也曉得那奇怪的汗水究竟為何物,更加明白為什麼每當傅白芷與她親近時,她的小腹和某些隱秘部位便會那般痠疼。

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源自於對愛人的渴求,僅此而已。

即便睡著的傅白芷沒有回應,可花夜語還是覺得這個吻甜蜜極了,她小心翼翼的舔舐著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