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煉人。
像那個不讓他扯鬍子的壞老頭,還是不經常出現的兇巴巴孃親,都能將他們的靈魂引入煉製出來的人形裡。
腦海中有這個念頭督促著他,安安哼哧哼哧累出了一腦門的汗。
等他結束了這邊的課程後,累到手都抬不起來,倒騰著小短腿跑過去找了孃親,撲到孃親懷裡就開始抹眼淚。
凌雲看見他委屈成這樣,幫他擦乾淨眼淚後才開口問道:
“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
“孃親,嗚,安兒,想孃親。”
安安牢牢摟著孃親手臂,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跟孃親撒嬌。
事實自然並非如此,但那件事現在他還不想讓別人知道,就只能隨便找這個藉口出來。
原本緊張提起心的凌雲聽見他這句話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開口道:
“若是想孃親了,那同孃親說一聲便是,孃親立刻就過來抱一抱你。”
“嗯。”
安安點完頭,腦袋一歪就累的睡了過去。
凌雲唇角微張,正準備跟他說下一句話時,就看見了安安已經閉上的眼睛,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調整了下抱著他的姿勢,讓安安睡的更安穩些,踩著晚霞,帶他回了房。
安安在孃親懷裡,小肉手不忘攥緊孃親的衣服,嗅著鼻尖孃親熟悉的味道,睡的格外香甜。
……
安安親爹墮魔這件事,
知道內情的幾個人都打算瞞著他,架不住後院里長了一群無聊到開花,話癆又八卦的藥材。
再加上李老頭伺候了半輩子這些藥材,抓住一個小師弟後就恨不得把這些一股腦全都塞給他。
每天勤勤懇懇照顧小白口糧的安安,再碰上這些藥材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很快就知道了真相。
李老頭躺在院子裡的桃花樹下,眯起眼睛喝著小酒,愜意無比。
就在這時,安安像是一個小炮彈似的直接朝著他衝了過來,把李老頭嚇得酒灑了滿身,站起來拍了拍,有些生氣的開口道:
“幹嘛呢幹嘛呢,這麼著急做什麼?”
安安一雙眼睛紅的像兔子,走過去抱住了師兄的腿,抬起頭眼巴巴盯著他看。
“師兄,我,爹爹呢?”
剛剛還生氣自己衣服被弄髒的李老頭,一聽見這句話立刻就心虛了起來,彎腰把他抱起來笑著開口道:
“那百獸園裡的鳥又孵出來了一窩小鳥,我去偷一隻給你玩玩?”
安安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輕輕搖晃,繼續不甘心的開口問道:
“師兄,我爹爹呢?”
李老頭清咳一聲,繼續琢磨道:
“掌門養的那藥材開花了,我偷偷摘給你玩?”
“掌門夫人說又新得到了兩批料子,讓你孃親給你做個小帽,再給小白也做個一樣的。”
放在之前,不管是這其中的哪一樣,安安都恨不得立刻跑過去看看。
可現在李老頭越是說這些話,安安就越是著急,到後面眼淚已經開始在大眼睛裡面醞釀,彷彿下一秒就能溢位來。
“誒誒誒,你先別哭啊,你想知道什麼,我跟你說,先別哭成不?”
師兄的這個反應對於安安來說,就像是肯定了之前那些藥材說的話,他越想就越是傷心難過,抱著師兄就開始嗷嗷大哭。
“嗚,嗚嗚。”
哭到後面,安安身體控制不住微微抽搐,就連李老頭也急出來了一身的冷汗。
之前他之所以贊同先不把這個訊息告訴安安,就是擔心這種事發生。
一開始有些難過的安安,到後面純粹就是為了發洩情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