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是唐公子,他就是之瀾兄弟了?你這麼區別對待真心合適?哼,一定是被瀾瀾的美貌給迷惑住了,淺薄的傢伙,你要知道瀾瀾的內心比他的外貌更加吸引人!
“那雲姑娘如何了?”恆昱祺不得已又打斷了話癆的口水。
“那雲姑娘……”薛映湖愁苦的整張臉都皺成一團了,“哎,雲姑娘也是個可憐的姑娘……”
“怎麼了?”重濤眼睛一亮,追問道。
這個時候外面正好有小廝在門口問道:“少爺,午飯已經備好,現在您要在哪裡用飯?”
“去後院賞花廳。”薛映湖說完便起身帶路,道:“我在後院專門蓋了個賞花廳,如今春花以發,正是美妙的時候。廳內也不冷,四角放著炭爐,溫度十分宜人。”
這賞花廳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穿過一片花園就到了。說是廳,其實就是一個大亭子,四角通風,用紗簾隔著。因為今天溫度不錯,再加上四角炭爐,這亭子內春風微醺,是個不錯的地方。
他們到的時候,薛堯已經來了,指揮著小廝在椅子上放了棉墊子,又在亭子周圍加了一圈薄紗屏風,看上去比薛映湖要細心許多。
四人紛紛落座,薛映湖又開啟了話匣子,道:“剛才你們問我什麼來著?哦……是雲姑娘吧?哎……那雲姑娘到家第二天便被關了起來,我聽說雲姑娘並不是雲家嫡女。你說怎麼會這樣啊?我都認識那雲姑娘十多年了,所有人都認為雲姑娘是雲家大小姐,怎麼就突然變了天兒了呢?”
“居然有這樣的事?”重濤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這傳聞未免也太壞雲姑娘清譽了,這讓雲姑娘以後要如何自處?”
“可不就是這個理兒?我昨天還去了趟雲府。其實雲姑娘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口無遮攔罷了,人並不壞。而且我與她從小便認識,還被同一個師傅教授過武藝。即便雲姑娘不是嫡女,我倒也是想要求娶的,可是那雲家把我給拒了,說雲姑娘此刻心神不寧,不適合談這些事情……”薛映湖的表情簡直就是兩個極端,要麼就是愁眉苦臉看上去特別哀怨,要麼就是眉飛色舞無比喜慶,兩個表情轉換自如,簡直令人看的欲罷不能。
這一頓午飯吃的賓主盡歡,薛映湖又把他們送到住的地方,囉囉嗦嗦的叮囑了一番,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重濤覺得,若是自己願意,他能坐在這房間裡從現在一直說道第二天都不帶停的。
等薛映湖走了,唐八從門外進來,手中拿著一卷用破布包著的東西,沉聲道:“大人,有人在我們的馬車裡放了這個。”
恆昱祺的眉頭蹭的就擰緊了,沉聲道:“什麼時候放的?放在哪裡?”
唐八顯然是覺得自己失職,臉色也十分不好看,“放在車廂後面的一處縫隙裡,應該是在路上堵著的時候塞進去的。剛才我收拾車裡的東西修整車廂的時候才發現。”
幸虧只是一卷書卷,若是其他的例如毒藥之類的,怕是他萬死難贖!
破布開啟,裡面是一疊書信,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張破爛的紙。這紙不知道是從哪裡撕下來的門神年畫,正面的門神表情猙獰,反面用炭枝寫了封信。
“若是小人沒有猜錯,兩位閣下應該是年前在平陽縣破了大案的唐大人和重大人吧?兩位大人破案方式小人十分敬佩,前幾日在破廟相遇,心中不勝欣喜。”
“兩位大人莫要害怕,小人就是在廟中與大人們講述那方丈之事的乞丐。雖然安城與平陽縣相隔甚遠,但是小人仍舊知道了大人的事,於是在廟中進行試探,估計以大人聰慧,怕是早就看出來了。”
“不瞞大人,小人曾經就是那所破廟裡的和尚,因為偷懶所以躲過一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傅與師兄弟們慘死卻報仇無門,後來得知大人們在平陽縣破了案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