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再次揹著我偷漢子!”此刻他的面色青灰陰森,表情卻平靜得很是詭異。
我心一沉,腦袋早已經空白,心一抽一抽的緊揪了起來。怎麼會?怎麼會被白逸研看到我如此不堪的一面?
75護花情郎
“你竟敢再次揹著我偷漢子!”白逸研的聲音沙啞破碎又陰沉,呼吸沉重繁長又淩亂。原本黑白分明晶瑩剔透的眸子里布滿了鮮紅的血絲,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可怕。他的拳頭攥的死緊,骨節錯位的‘咯咯’聲響陰冷的響遍此刻安靜的空間。
夜琥焰反應極快地抱著我驚到僵硬的身子轉瞬間來到了床榻前,他快速拉起夏日裡的涼薄被單把我的身子緊緊裹起。
“主子!”阿楠的聲音從被木堆殘渣遮蓋了的外面傳來。
“進來。”白逸研不帶任何情緒地命令道。
“是。”阿楠應完聲便從木堆殘渣之上跳躍進來。
白逸研一揮衣袖,語氣裡帶著一股令人發冷的寒氣,“傳我命令,殺!這些人能殺多少就多少!”這語氣這態度彷彿恨不得立即把傾默蠡和夜琥焰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是。”阿楠鏗鏘有力的應聲後,一個躍身便消失在我半殘廢的屋子裡。
阿楠剛出去,外面頃刻響起了仿若是千軍萬馬在交戰的兵刃相擊之聲。
此時的傾默蠡依然還是一臉的坦然,他彷彿是知道了白逸研會來一般,只聽他懶洋洋地低低笑起,溫文而又圓滑地勸說道:“白逸研,我們現在雙方實力相當,若真要動起手來,你也討不了好,所以何必弄得兩敗俱傷呢?”
白逸研眯起眼來,胸膛起伏,肝火大動,他勾了勾唇,陰冷道,“你以為我會在乎?何況你們想要和我‘兩敗俱傷’也要看看你們的本事夠不夠!”話音未落,他的身形瞬間移動至夜琥焰面前,一個旋轉便把我的身子從夜琥焰手中搶進了他的胸膛裡。我被轉得頭暈,閉下了眼,再睜開眼睛時,白逸研已經抱著我的身子遠離我的屋子有百米遠。
我再回頭只見身後數百人馬正相互砍殺。我驚得臉色發白,急忙轉回臉,扯住白逸研的衣襟,朝他嘶啞低吼道,“白逸研你住手!你這次若再亂殺人,我這一輩子都會恨你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去威脅他,但是我知道只要我這麼說他肯定會停手。
果然,白逸研身子一僵,他驟然停下了向前狂奔的腳步,愣了愣神,縮了縮喉結,冷冷瞪了我一眼後,便回頭用內力吼道,“回去!”
正在砍得熱火朝天的白逸研那一方的人馬一愣,但隨即反應極快地收起兵器以輕功躍上樹梢,消失在夜空裡。
此刻白逸研抱緊了我的身子,施展輕功帶我縱身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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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研箍著我的身子進了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屋裡,他取了一件他的衣服粗魯又溫柔地為我穿上……
“瞞著我、戲弄我,很好玩是不是?”白逸研箝起我的臉,因憤怒而沉長的呼吸一斷一斷的噴灑在我的鼻翼間,可他的聲音卻忽輕忽重,盛滿了危險和憤怒,“說!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事情?!”
“我……我並沒有瞞了你什麼。”我扭過頭去不看他的眼,痛苦鬱積在胸,我其實很想告訴他,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並不想和傾默蠡和夜琥焰做那件事情的。可是他們是中了毒,這毒目前也只能用我的身體才能解。雖然我很不願意,心裡覺得噁心,但是我畢竟和他們相處了二十年,我對他們沒有愛情也有其他的情誼,我實在不忍心見死不救!
只是,這件事情我在意識裡覺得絕對不可以告訴白逸研。要是讓白逸研知道了這件事是因晨兒而起,還不知道他會對晨兒做出怎樣的懲罰!母愛是天性,就算是晨兒傷透了我的心,我也不能不去維護他、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