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朕私自帶走鳳兄的子民這一事,完全是子虛烏有。”皇甫沐風微笑的解釋道。
“李福,你說?”鳳修宸看同楚晚幽身側的李福,銳利的問道。
李福腳一哆嗦,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朝著鳳修宸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福伯顫抖地說道,他是顯統國人,自然知道以鳳帝為尊。
鳳修宸臉色微微有些好看一些了,聲音也稍帶溫和:“剛才瑞豐皇帝所說的是真的嗎?你從實說來。”
福伯心一顫,抬頭看了一眼晚幽臉上的寒氣,抵下頭惶恐不安的說:“草……草民不知道怎麼到了瑞豐國的。”他確實是不知道,他醒來時,以經在瑞豐國了。
鳳修宸看向皇甫沐風,語帶深意的繼續問道:“意思就是說,你當時醒來的時候,是在瑞豐國?”
福伯惶恐的點點頭:“回……回皇上,是……是……”
“那你又何以知道你當時是在瑞在國呢?”
“回……皇上,當時就是瑞豐國的皇帝親口告訴草民的。’福伯抬頭害怕的看了一眼坐在那兒的皇甫沐風,哆嗦地說道。
鳳修宸面色一冷,挑眉注視著皇甫沐風,冷冷地說道:“那就請皇甫兄解釋一下這是為何?”
皇甫沐風微微一笑:“鳳兄話說的有欠妥當了,李福是顯統國人,他完全有可能受人指使誣陷朕,朕還想讓鳳兄給朕一個說法呢?鳳兄如此處心積慮所為何來,難不成?是想挑起兩國戰亂?”
鳳修宸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皇甫兄恐怕是在說你自己吧?”
“這裡沒有外人,你們何不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們誰能提供解藥,我就為誰賣力。”楚晚幽突然冷冷地說道。
“晚幽……到底怎麼回事?”福伯驚嚇出聲,他們這些人都想讓他威脅晚幽嗎?
古燁眸子一變,掃了一眼弄蘭,弄蘭點頭,緩緩的走了出來:“楚姑娘,可否介意在下看看。”
楚晚幽看了古燁一眼,嘲諷地說道:“請”
宮清雋眸子微閃,古燁原來在等她的這句話,才讓弄蘭上前,他的胃口也真大,拿了破天,還想帶走鳳血?
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皇甫沐風,宮清雋心裡暗忖,古家四君子弄蘭號稱醫絕,皇甫沐風不是不知道,那麼……
弄蘭上前一步,搭上福伯的手脈,神色微變,血毒!而且還是一條子血毒,這……
“可有辦法解?”楚晚幽看著弄蘭的神色,心微沉,但還是抱有期望地問出聲。
弄蘭搖了搖頭:“要想解血毒,其實很簡單,但也很難,因為藥引中,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下毒之人的血。”只要找到下毒之人,她就可以製出解藥,可是皇甫沐風之所以用這個方法,就是因為他知道就是她,也沒辦法在沒有血引的情況下,製出解藥。
就在這時候,空氣中一股壓力瞬間逼迫而來,一支箭快如流星,凌空而來,射進了福伯的背上!
福伯臉色慘白,張開嘴拼命的深呼吸……
長孫衍快速的衝上前,扶住了福伯,心卻成了冰,他知道今日無論福伯生與死,他和晚幽之間那最後的情分也不蕩然無存了!
皇甫沐風眼睛一厲……
餘繼祖被突然來的變故驚呆了!弄蘭立馬檢視福伯的傷勢。、
楚晚幽瞳孔猛地收縮,不……
“晚……晚幽……”福伯看著長孫衍慘白的臉色,緊緊的扯著他的手,吃力的朝楚晚幽伸出手。
“爺爺……”楚晚幽抓住福伯的手,從靈魂深處湧出來的怒和恨讓她全身顫抖。
“晚……晚幽,爺……爺爺老……老了,可以離開了,不……不要難過……”福伯艱難的說完一句話,笑著閉上了眼睛。
楚晚幽靜靜地看著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