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自然,那丫頭不入京報仇,又怎麼會逼得你相救?齊仲景若是一直信你,若不曾逼殺你,你又哪裡會站在這個位置上。”風遠侯的話語帶著些嘲諷。
“那你大可在他們死後殺了我,這樣你不是能更快達到目的嗎?”
葉筠一的話被急急接下:“可是還有那個雜種啊……還有你非要留下的那個雜種啊……”
“是,我險些忘了,你屢次要殺景勝便是想斷了最後一絲正統的皇家血脈。”葉筠一仔細看去,風遠侯眸中的霧氣越來越淡,他不禁握緊手中的劍柄。
“那雜種本就該死。你以為你護著他,他長大了便會感謝你?哼,他會替他的爹孃奪了你的江山……筠一啊筠一,你可知道你這一生輸在哪兒嗎?你就輸在情義二字上,你對別人手軟便是對自己殘忍,可是這一點也正是為父最喜歡的地方。哈哈哈哈,你若不重情義,今日我便不會站在這裡了。”風遠侯說著,伸手撫摸著御案:“我早就料定秦思生產你是必然會去,只是不想那丫頭這麼爭氣,竟然難產,倒是給了我更多的時間。”
“是嗎?父侯。這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