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們省,這樣有能力又耿直的幹部不多了,大都是和小江一樣,沒有背景沒有後臺,也不願意去結識背景,自己去尋找後臺,所以最後都是個平淡結局。”
廣漢強還想說什麼,不過只說了可是兩個字,就沒了下文,似乎覺得應該反駁老連長鄭桐,但是又不知道用什麼話反駁。竹竿替他接上了話:“老連長,你的話我不同意,我覺得這樣的人很多,只不過混得好的最後都找到了背景找到了後臺,可是一旦有了後臺,有了背景,人就容易會產生變化。”
廣漢強說:“我也反對老連長,只不過我想的和竹竿不同,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雖然鄭桐是前省委書記,不過在這幾個老戰友的眼裡和以前一樣是老連長,他們幾人向來有話直說,除非是軍隊裡的命令。
陳青陽眯起眼睛微微笑了笑,說:“老廣,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和我想的一樣。”
“噢?”其他三人都把焦點放在了陳青陽的身上,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們都只從自己或者為了咱們省有沒有值得培養的官員來考慮問題,只是忘記了一樣,就算老連長你有能力能夠讓他回來,繼續為官,他想不想還不一定。”
竹竿立即反駁說:“那不可能,不是查過了麼,他是工作得不到展,鬱鬱寡歡,才內退的。”
陳青陽說:“雖然起因是這個,但是他現在的飯店這麼紅火,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這就是咱們以前當兵的時候,有時候會想的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樣的日子,人家不一定捨得。”
廣漢強哈哈大笑,說:“就是這個意思,老陳你真是深得我心。我在部隊這麼多年,習慣了號施令,和聽取命令,包括對我家那口子,還有孩子。竹竿也說了,孩子都大了,一個堂堂的行長,我還不管他的尊嚴,教訓他。唉,我是沒和你們說,上個月我兒子我老婆都集體不理老子了,不過這個月總算好了,就是因為我學會了一樣,軍令之外,還要懂得尊重他人的想法。”
陳青陽點了點頭,說:“嗯,老廣說得很對,你們都長期為官,無論在部隊還是地方上,我這個人天性不喜歡束縛,當了老是,所以對這個理兒最早明白。不過每個人都有那麼股子控制慾,好像我見著小江的兒子,就是小小江,江牧野,太極的好料子,不過他不答應做我徒弟,雖然我沒有再勉強,可是心裡總是不舒服的,不過後來我又相通了,太極太極不能太急,一切順其自然,我舒服了,江牧野他學的就不一定舒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陳青陽說的時候,語音綿綿,其他幾個人似乎都陷入了他的話裡,坐在那一動不動的沉思。
好一會,鄭桐第一個開口,說:“老陳,你說的對,順其自然,雖然不能讓老江從新從政,但是對於他也算是幫了個忙了,咱們今天這一去,電視裡也直播了,宣傳效果自然不用說,那些個頭頭腦腦知道了,以後一定會來捧場。什麼韻綠堂之類的也不會找他們麻煩了。”
“還有那個衛生局的什麼狗屁局長,老連長你看怎麼辦。”竹竿說:“小江在衛生系統兢兢業業一輩子,可不能讓他退休了,又吃了衛生系統的虧。”
“還能怎麼辦,你們兩個都是官,不只是他,還有那個什麼部長的,都他孃的給我查了。要不然我跟你們沒完。”廣漢強的火爆脾氣可是隨時隨地會爆。這一點,幾個老兄弟都很清楚。
“放心,老廣。過不了幾天,那幾位都會在規定時間、規定地點接受規定的調查。”鄭桐語氣隨和的說。
竹竿點了點頭:“老連長和我想的一樣,我明天就和他們打個招呼,那個張副部長的後臺在省裡,現在政法委的頭兒早就想拔掉他們些人,可是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