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奇怪的是,他打的一點都不快,一拳一拳非常清晰,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偏偏方存東就是躲不開,還有點像是故意湊上去,要捱打一樣。
停,停,不要打了,太過了!裁判大聲嚷著,還吹著哨子。
比賽沒結束,我欠他十點,裁判你別想被這廝收買,想判我輸麼,我可沒有一點犯規的地方,你自己看,我連可以打的關節都沒有打,只是打打這廝的皮肉,難道主裁大人你心疼了,他是你的姘頭還是什麼?金錢一邊打一邊說,句句刺得裁判有些無地自容,這些話叫的聲音都很大,連帶兩個副裁和負責保安的教練都看向主裁,他們都知道方存東的身份,之前聽到金錢話裡有話了,現在又一次這麼說,說的還更明顯,他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盯著裁判,心說:我靠,這廝自己收錢,不給我們撈點,要是查出來,非告他個家破人亡不可。
主裁心裡叫苦不迭,他可是一毛錢也沒收的,只憑方存東家裡託的人來和他說一句,他就沒辦法違抗,那可是他的頭兒,不只是管著他,還給他投資開著個武館,他算是教練,要是得罪了自己的頭兒,就是砸了自己的飯碗啊。
主裁反應也快,冷汗流了幾滴,就馬上說:我只是提醒你,注意手下分寸。他也不得不這麼說,就算沒有被金錢用他黑哨來要挾,他也找不出金錢下手的毛病,的確拳拳都打在了非關鍵部位,原本只規定了後腦,下身不得打。而來做這次裁判時,還經過商討,根據現場情況,擊打關節、咽喉、眼睛等部位,如果很重也要及時制止,畢竟只是大學生比賽。
可是金錢現在擊打的部位連這些地方都不是,每一拳都是對方肉比較厚實的地方,甚至繞到方存東身後,對他屁股還來了幾腳。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方存東大聲喊著,聲音都已經帶了哭腔,剛才被對方勁風逼的快憋死了,也說不出話來,他都以為自己要死在擂臺上了,結果對方的拳頭忽然變得勁風都消失了,正要喘口氣,就現拳風沒了,拳頭卻都開始向自己身上招呼了來。原以為這種拳頭應該能抗過去,而且都是打在肉厚之地,可偏偏每一拳都讓自己痛到骨頭裡了,這樣捱了不倒十拳,方存東就已經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十一拳!金錢在最後到時間和方存東嚎叫的同時,大聲嚷了一句:時間到了,十一拳,十一點,主裁大人,你們不會沒計數吧。
計了,十一點,沒問題。兩個副裁判異口同聲,說話的時候還很有深意的看了主裁一眼,表示你個狗。娘養的,收錢不想著兄弟們,現在完蛋了吧。
主裁心裡苦水狂倒,心想一會結束比賽,晚上要請他們一起吃飯,解釋好這個誤會,要不然後面沒法工作了。
主裁怎麼想,沒人知道,只是全場都安靜的看著擂臺上,大家都對這一場比賽最後的結局有點莫名其妙,原本金錢還挺搞笑的,後來越來越認真了,這樣的認真連帶著氣氛也有點凝重,凝重的就算看到方存東渾身上下都青紫烏黑的,也沒有人笑的出來了。
方存東更是坐在地上,嗚嗚的不知道呻個什麼吟的,大螢幕把他現在的狀況清楚的反應在人民群眾的眼中,這廝已經變成了一個豬頭,臉蛋全都腫了,穿著短衫的胳膊也都青不溜秋的,估計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了。
可偏偏這些傷,就沒有一處可以說是重的,連骨折都沒有,但是卻把方存東打的不成*人形。如果有人這個時候把方存東的衣服褲子都扒下來,會現,他身體百分之八十表皮下的毛細血管全都被打破了,幾乎整個身體都是烏紫青的,這一點連方存東自己都不知道,他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
金錢走到方存東身邊,對著他耳朵說:你身體百分之八十的皮下毛細血管全破了,雖然不是重傷,但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