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飛揚如聽天方夜譚般盯著男孩老血。

男孩老血皺眉再次分析：“要不然就是你走進了你前生留在這裡的一段記憶。那一小股灑在你頭頂的雨滴就是記憶碎片的分解物。剛才記憶完了，所以一切都消失了。”

“……”藍飛揚有些傻了：“可是，那麼真切……”

男孩老血嘆息一聲：“小子，你入夢太深了。”

“其他也就算了，可宋佳佳……”藍飛揚頹然的坐到山坡草地上，“她那麼熱情，一顰一笑都那麼真實。眼看著她老去，我很傷心……”

“痴小子，你幹嘛要鑽牛角尖呢？誰都要老去的，如果你沒修煉也是一樣。”男孩老血搖頭輕嘆，“你應該慶幸，是這片空間讓你和宋佳佳再次重逢。她也因此幸福的度過了最青春美好的時光。雖然完整的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光不算多，但她一直得你肉身或者說你前世的寵愛，總比風蓉、肖氏馨幸福千百倍吧？我想，她應該是知足的。”

“可那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夢幻呢？”藍飛揚痛楚的扯著頭髮問。

“不管是什麼，都只不過是你路經的一小段風景而已。總而言之，你只是這空間裡一個穿行的過客。”男孩老血開導道。

“那這些空間又是怎麼回事呢？”藍飛揚不覺抬起頭問。

“據我所知，這些空間都是仿造的，都在臨摹某一個地方或者重複著地球漫長曆史中的一個小段。大概就像現實中的遊戲一樣，是由程式控制的。只是，這些程式很高階，暫時連我也摸不清門路。”

男孩老血幽嘆，“也許成神以後才可以窺視一二吧。不然，你讓夏蟲怎麼去理解寒冰到底是什麼呢？你身在地球一小點上，又怎麼去揭示整個浩瀚宇宙的奧秘呢？所以啊小子，你還是好好加油吧。”

男孩老血走了，藍飛揚又扯著頭髮想了很久，終於決定，先不管它，還是踏踏實實修煉吧。

“佳佳，就算是夢幻，我也又重新擁有過你一段歲月。”藍飛揚站起來對著蒼天冷月揮拳說，“佳佳，你永遠都是我藍飛揚的女人！”

天亮了，藍飛揚發現這片空間竟然是他夢幻的延續，氏族裡正在舉行一個盛大葬禮，葬的正是首領炎的母親胡氏老夫人。

已經年約四十五頭髮高束、三綹鬚髯的炎親自披麻戴孝，哀嚎痛哭。然而，儘管面容很像，藍飛揚卻從炎身上感應不到一點親切和熟悉的東西。

他明白了：這真的只是臨摹或重播版，這個炎真的不是他所熟悉的炎！但事實上，炎是不是他的兒子呢？或許，炎是他前世的兒子？

他悵然的離開了葬禮的上空。

第五百二十章、吳秉臻升遷

在空中稍作巡視，藍飛揚便發現空間內各地兇獸泛難，族民搶天哭地、哀哀無告。

藍飛揚便仗劍而起為民除害。斬殺一些小獸之後，他先追到崑崙山擊殺化境大成的飛禽類兇獸裂天兕；又在河套平原生擒涅槃初入境兇獸赤炎角馬。

最後在黃河狂濤中與涅槃小成的九翼蛟龍大戰三天三夜，七入黃河，終於擊殺九翼蛟龍，平息第九空間氾濫了七年的山洪。

已經被尊為炎帝的炎帶著大批族民在渾水滔滔的黃河邊一個山頭上祭天拜謝神靈，藍飛揚正欲揮精氣扶起他。

不想炎突然痛心的向他發問：“父親，是您嗎？父親，您為什麼在孩兒剛六歲的時候就撇下母親、族人和孩兒獨自而去呢？你知不知道母親盼望了你一生？你知不知道祖母念你唸到眼瞎？你知不知道大母馨怨恨了你一輩子？”

“是，她們都說你心中另有所愛、有自己追尋的東西，可你就為了那一個女人，棄我們所有人不顧嗎？是的，你得到了力量，找到了長生不老的方法，現在的你比孩兒我還年輕一輩似的。但當我們都老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