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器上顯示出2056磅的恐怖數字,這還是在炎峰沒有使盡全力擊出的結果。在承受如此巨力後,模擬人偶表面只是微微凹陷,隨即恢復原狀,讓炎峰有些驚訝。楊家平時使用的模擬人偶也算結實,但每次練習仍不堪負重地毀在炎峰手中,而這處深武院的模擬人偶看起來破舊,卻出乎意料的耐用,或許整個岳家就數這個模擬人偶最為先進了。
炎峰試了幾拳之後,心下稍寬,終於放開手腳打起了從嶽東林身上學來的岳家拳和岳家腿功。
“嘭、嘭、嘭!”
每一擊聲音都沉悶、雄渾,整個地面隨之震動,遠遠傳出院外。不知不覺間,他出拳和踢腿的速度越來越快,血行慢慢加速,真氣在體內奔騰不息,漸漸有一種內力凝練而放、毫無阻滯的感覺。這種充實的感覺讓他心情爽極,修煉還是第一次如此舒暢自然。
“果然是錘鍊內功的高深法門!”
炎峰心中狂喜,思維完全沉迷在這種拳法、腿功相結合的奇妙境界中。這時候,耳中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響,讓他不得不中斷這種修煉,只聽一個嚴厲的聲音從後側傳來:“小子,是誰准許你在深武院練習?而且使的還是我們岳家拳法和腿功!”
炎峰迴過頭掃視了前方几名青年一眼,見領頭一人正是嶽芸熙提到的“二哥”嶽鵬濤,不禁劍眉微皺,目光驟寒。
嶽鵬濤見他連禮貌的招呼都不打,甚至沒有從習武場移開的意思,心中惱怒又增了幾分:“這小子果然狂得可以,完全沒將我們放在眼裡。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他,幫東林出口氣就算了,現在看來很有必要讓他參加不了武展大會的比武!”心中有了打算,眉頭一挑,聲音狠厲地道:“小子,我們岳家拳法和腿功只有岳氏弟子才可以學,縱然你有千萬理由,偷學這兩門武功就是觸犯岳家禁忌。你是自廢雙手,還是讓我代勞?”
後邊一名旁系青年聞言臉色一變,忍不住小聲說道:“濤哥,二伯先前交待,要好好招待他,我們還是別把事情鬧大了,免得二伯怪罪。”
“我現在就好好‘招待’他。”嶽鵬濤目露兇光,毫不掩飾地瞪著炎峰。
“這些傢伙沒完沒了的糾纏實在煩人,要讓他們安分下來,看來得使些手段。”
炎峰心中也有些不爽了,索性放開話,朗聲說道:“我知道你們很多岳家弟子看我不順眼,趁武展大會還有一天時間,乾脆把那些弟子全都叫過來,省得大家浪費時間。”
嶽鈺彤隨嶽芸熙在蘭苑轉了一圈沒找到人,隨後才尋到深武院來,聽到炎峰這番豪壯的話後,頓時鳳眉大皺,冷峭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反感,冷哼一聲道:“芸熙,這就是你說的‘沉穩得體’嗎?我看他簡直狂妄至極!”
嶽芸熙也對炎峰的表現感到十分驚訝,正想解釋一下,卻聽嶽鵬濤怒笑幾聲,大聲喝道:“好小子,今天就算我爺爺親至,我也要把你打得跪求饒!”
說罷縱身躍起,以猛虎之勢向炎峰撲去。後邊的幾名青年還沒開始吶喊助威,只聽炎峰口中迸出兩個字:“白痴!”
炎峰瞧得嶽鵬濤託大的動作,腳下使了個易向步,身體側到一邊,雙手一抓一帶直接將嶽鵬濤摔了個狗吃屎,隨後一腳踩在其背部的膈俞穴上,面無表情地對另外幾名青年說道:“還有誰要動手的嗎?都一起上吧。”
那幾名青年見炎峰根本沒什麼使力便輕易將嶽鵬濤制服在地,早已驚得呆了,哪裡還敢上前動手?
“不會吧?他是怎麼做到的?”
嶽芸熙和嶽鈺彤兩雙鳳眼都瞪直了,見嶽鵬濤如死狗般趴著,連反彈的力氣都沒有,二女心中既震驚又奇怪。若是換作實力一般的古武者,她們自忖也能一招間將對手製服,但卻做不到這般輕描淡寫、信手拈來,何況嶽鵬濤是岳家三代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