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你,連藍統領咱們所有人都小看葉重了。”韓淑秀苦笑道:“先機一失,便被葉重逼得步步後退。藍統領一走,奉天的革命軍事力量便無人領導,沒有軍事力量將永遠受制於人,郭先生這次回來得真及時。”
兩人一路說來,很快便要到了國民報社,只是平時喧譁的街道此時卻安靜得有些過分。
“有些不對,怎麼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郭松齡頓時jǐng覺起來。
幾百步開外,國民報社裡面忽然傳來一陣打鬧聲。寶昆與田亞賓還有另外幾個年輕人相繼被幾十個士兵押了出來。
那些士兵看到郭松齡與韓淑秀,頓時撒開腳丫子往這邊跑來。
郭松齡連忙將韓淑秀拉下馬車:“你快走,鑽進那條衚衕,跑一陣,他們就抓不到了。”
“那你呢?”韓淑秀問道。
“我一個爺們,抓了就抓了,剛到奉天,又不是報社的人,能把我怎麼樣,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郭松齡催促道。
郭松齡不能和韓淑秀跑一條路,運氣背一點,還沒跑過百餘米便被另外一頭的人堵住了。
為首計程車兵趕過來,打掉了郭松林的帽子,“沒辮子的,抓起來!”
很快郭松林被抓進裝辦車的大車上。這一幕被藏在衚衕裡的韓淑秀看到。過了一會,等人走完了,韓淑秀鼓起勇氣跑回報社,已經狼藉一片,到處是散落,扯破的報紙,與斜倒在地上的桌椅。還好現在還只是抓人,並沒有直接殺害,得將他們救出來。韓淑秀想到,可是救人光靠她一個女人孤掌難鳴,很快韓淑秀想到了郭松齡。於是大著膽子快步追了出去。
葉重騎著馬在衛兵的簇擁下準備回府,正好看到一個學生頭的年輕女xìng,長得還比較清秀,擋在一輛囚車前面。周圍圍著很多人看熱鬧。
“他是剛從外地回奉天要與我成親的,今天才到奉天,不是革命黨!”韓淑秀鼓起勇氣攔著囚車大聲道。
為首計程車兵道:“辮子都剪了,怎麼會不是革命黨?”
“兵爺,我老家也是奉天的,在南方謀生活,但南方太亂了,只好回奉天老家,南方人逮到帶辮子的就抓,或者殺,我不得已,只好把辮子給剪了。”郭松齡聽到韓淑秀說是他未來丈夫的話也是一愣,然後回過神來向士兵叫苦道。
“是不是南方來的我不管,葉大人有令,剪了辮子的就抓,這是軍令。不過你放心,只要不亂來,你不會有事的。”聽說是奉天本地人,士兵臉sè一緩道。
“可我未來夫君不是革命黨,葉大人也不能亂來吧。”韓淑秀又道
“帶走!”士兵懶得再搭理直接向屬下道。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把他先放出來。”葉重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道。
士兵們看到葉重吃了一驚,由於葉重已經下令見到長官直接行軍禮,不許下跪,這些士兵連忙向葉重行了一記軍禮。然後將郭松齡放出囚車。
郭松齡走出來揉了揉手腕,不卑不亢地道:“在下郭松齡,以前跟著原奉天巡防營統領朱大人南下四川。因為四川動亂才回奉天的。”郭松齡這話完全是真的,只不過隱秘了一些必要的資訊,原本他是朱慶瀾手下的一個標統,後又因為四川兵變,驅逐外省軍人,郭松齡便由朱慶瀾推薦給了奉天的革命黨。
“嗯,放他走。”葉重點頭道,郭松齡是個軍人,這點從他的行為舉止中便可以看出來,若他要是說是個商人或者別的,葉重馬上會下令就他重新抓起來。
經過這麼一段小插曲,葉重返回到府上,四天前因為在半路因為許楠感冒了,便留在了新民府,直到今天才進入奉天。
“小瑩,許楠,你們可回來了,想死我了。”葉重將馬鞭子朝楊平一扔,便大步走到院子裡。看到韓瑩和許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