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真是郎才女貌。”旁邊的林麻子恭維道。
“笨蛋,九哥我現在是營長了,一營之長,可不是以前的山大王。”白彥公一巴掌扇在林麻子的頭上。
“是,是,是,營座!”
“對,就是營座,這個我愛聽。”白彥公大笑著抽出板凳一屁股坐下,一拍桌子,渾然不顧別處嚇了一跳的茶客,大聲道:“小二的,給爺來壺涼茶解解渴。”
“這是什麼人啊?這麼囂張?”
“小聲點,想死啊。人家是盧佔魁,盧大土匪的手下。”
“可人家剛才說他是官兵?”
“盧佔魁的人,就算是招安了也是土匪,走,走,離開這裡。這些土匪殺人搶錢可是家常便飯,從來不需要理由。”
“哦,哦,那快走。”也許是盧佔魁的名氣太大,或者是白彥公王*八之氣太甚,身後還跟著四個小嘍嘍,上來沒幾分鐘,一干茶客走得一乾二淨。
劉記茶樓的小二劉永康yù哭元淚,可要做生意又不能得罪了白彥公,不然以後沒辦法再做下去了。只能老老實實的將茶端過來。
“駕
劉記茶樓外一陣急喘的馬蹄聲響聲響,駿馬長嘶。
樓梯上腳步聲響起。
“這是誰,竟然比我還囂張,還有沒有天理了。”白彥公放下喝了兩口的茶,扇子一張,起身道:“走,跟我去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
“誰是白彥公?”魏立平一上樓,往茶樓上掃了一眼,大聲道。
白彥公扇子一收,看著魏立平的軍服,也不畏懼,撥了撥中分頭道:“我就是,有何貴幹?”
“給我抓起來,帶走!”魏立平得到了張鳳朝的授意,毫不客氣地右手往前一押。身後的幾個jǐng衛猛地衝了過來。
“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白彥公怒喝道。
“剛才不是叫了你的名字嗎?”撲過來的jǐng衛一腿踢在了想要反抗的白彥公的肚子上。
白彥公將剛才喝的茶水全吐了出來。
“你們憑什麼抓老*子?”白彥公見嚇不住這幾個jǐng衛,又大聲道:“我是盧佔魁,盧旅長的人,你們吃槍藥了嗎,連我也敢抓。”
“閉嘴,惡貫滿盈的傢伙。”jǐng衛一巴掌扇在白彥公的臉上,另外幾個嘍嘍的待遇也不比白彥公差。受的拳腳不論數量還是質量都比白彥公高出一線,一時間慘嚎不止。
“拖往法場,經張有財確認後直接槍斃。”此時還端坐在馬上的張鳳朝掃一了頭髮凌亂的白彥公一眼,淡淡地道。
“旅座,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張瓊急衝衝地往王丕煥的宅子走來。
“張團長稍後,我這就去叫旅座。”王丕煥的jǐng衛攔住張瓊道。
“旅座,張團長前來,說有要事找您。”
“要事?有我傳宗接代重要嗎?這個張瓊,真會挑時候。”王丕煥低聲哼了一句,在綏遠養尊處優幾年,王丕煥已經忘記了當年在陸時騎兵科深造時的豪情壯志。在海洋彼岸受到過的岐視和白眼。如今在紙醉迷金的rì子裡漸漸消沉。當年學到的本事已經沒剩多少了,增長的只有野心,當然,還有漸趨肥胖的體重。
王丕煥一直想取蔣雁行而代之,趕走上官,自己當一把手的例子不是沒有,五綏遠相接的陝西陳樹蕃便是成功的一例,陳樹蕃趕走陸建章之後,在陝西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儼然陝西的土霸王。陝西不比綏遠,王丕煥聽說陳樹蕃在陝西收颳了幾年,現在身家已經不下千萬元了。若是自己掌握了綏遠,雖然比不上陳樹蕃,好歹會有個兩三百萬吧。
可王丕煥有些麻煩,當年陸建章在陝西無惡不作,陳樹璋才能驅陸成功,現在蔣雁行在綏遠還頗有名聲,所以王丕煥沒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