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個任務為什麼那麼麻煩!!盯梢!!都被發現了還怎麼盯梢!!!!”
隊長正在暴跳如雷的時候,貝爾悠然從兜裡摸出早就準備好的MP3,戴好無線耳機之後,按下了播放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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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像聽到了斯庫瓦羅的聲音。”醫院裡的電梯中,綱吉突然打破了沉默。
“我沒有聽到啊。”了平茫然。
炎真則完全不在狀態裡,眼神漂移著四下顧盼。
“大哥,山本的情況應該不會繼續惡化吧?”話題終於轉到了正道上,綱吉滿含擔憂的看著了平。
“嗯,目前是控制住了,但是將來的事不好說,他現在還沒有甦醒,醫生說如果三天內還沒有甦醒的話,就會極限地危險。”了平少有的黯然,“是連晴之火焰都沒有辦法控制的局面,如果路斯利亞這次也跟著巴利安來就好了,可惜……沢田,真是極限的對不起,我沒有幫上你們的忙。”
“哪裡哪裡,大哥你太客氣了!山本的事大家都盡力了,這次只能靠他自己的努力。”綱吉慌忙勸慰著了平。
兩人互相安慰的話聽在炎真耳朵裡,那就是自責+壓力。雖然不是親自動手的,但害得山本武現在處於絕對危險當中的人正是他的部下。
於是,他倒是也因為愧疚之心而沒有再尋思逃走,老老實實地跟
24、一個比一個二 。。。
著綱吉走到那間加護重症病房前。這種病房是絕對無菌的狀態,一般人只能隔著玻璃看看裡邊的情況,一次只能進去三個人,而且要穿著醫院供給的特殊隔離服裝,還只能待半個小時。
綱吉和了平正在考慮要不要進屋去,就看見走廊的另一端,又一個眼熟的面孔出現了。
“啊……十代目,草坪頭?”居然是端著一杯速溶咖啡,眼下有明顯黑眼圈的獄寺。
“獄寺君!”綱吉看見他這樣憔悴的樣子,也是驚訝萬分,“難道你昨天一夜都守在這裡?”
獄寺忙搖頭,“啊!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反正上課也沒意思,怕這傢伙覺得寂寞……啊,是怕十代目擔憂,就‘順便’替十代目過來看看他。”
是謊言還是實話?綱吉根本不需使用自己的超直感,因為獄寺說這話的時候根本就不敢抬起頭來注視他的眼睛,但綱吉倒也沒有拆穿他,只是輕輕拍拍獄寺的肩頭說:“謝謝你,獄寺君。”
“哪、哪裡!!十代目您客氣了!作為左右手替您分憂是理所當然的事!”
獄寺肅然,一緊張把手裡那個裝滿滾燙咖啡的紙杯捏得變形,被咖啡燙到的獄寺剛想叫喚,扭頭看了看一邊的特護病房,便忍著手上的疼痛連綱吉那邊都來不及交代一聲,就迅速且安靜地奔進了一邊的洗漱間裡。
相比那邊正在說話的彭格列成員,炎真則是自始至終都安安靜靜的趴在玻璃窗上看著裡邊。
山本原本是個身體健康性格開朗活潑的陽光少年,此刻躺在白森森的病床中間,面板居然也白得和這些床單的顏色極其接近,緊閉的眼睛,口鼻上緊緊護著的呼吸器,那個重傷的病人似乎與過去的他不是一個人。
這一切都是他這個首領沒有管束好手下的錯啊……
炎真苦笑著嘆氣,如果山本醒過來倒是好了,如果他就這樣一直沉睡下去,那他的冤魂力量該是怎樣的強悍啊?連古裡真美都那麼彪悍了。
正在想著那些有的沒有的,綱吉已然來到他身邊,輕輕拍拍他的肩頭說,“炎真,你在這裡稍微等我一會兒可以嗎?”
“啊?”炎真回過神來,有些慌張地扭頭去看綱吉。
綱吉微笑道:“我們三個想進去看看他,但是一次只能進去三個人……所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