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開出一大截,綱吉才想起,“獄寺君和了平哥他們呢?”
“我們已經派人分別去聯絡他們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嵐守回過頭恭敬地回答著。
“嗯,那就好。”綱吉這才放下心來。
或許是陌生人在場,綱吉自始至終沒有再和炎真有什麼交流,包括下車後也任由黑衣男們給炎真綁上矇眼的黑布,再帶往某個條件不錯利於關押重犯的地方。
綱吉顯然是滿懷心事,也沒有顧忌太多,只是對炎真說了句“等我走的時候會來找你一起離開”就銷聲匿跡了,看樣子是跑得很急。
顯然是怕他中途記下路途,炎真直接被黑衣男扛在肩膀上帶到了關押的地方,解開黑布時,炎真看見自己身處於一個很奢華的密室中。裝潢一切從優,只是沒有窗子,門倒是很大,只是透過門縫可以看見門外走廊上
26、現實版的潛伏 。。。
至少站了30來個黑衣男,其中甚至包括了彭格列九代目的雨守和雷守,這是怎樣的陣容!
炎真覺得自己很無辜,那些所謂的壞事,除了背誦幾句臺詞,其他從頭到尾,炎真什麼都沒做,結果遭罪的是他,那幾個部下到底都死去哪裡了?
眼下,手銬還沒有被開啟,戒指也只能繼續捏在手心裡,膈得很痛,但炎真知道這是關鍵時刻能救命的東西,一時也就忍著了,不過人一急就容易出汗,一出汗,身上被斯庫瓦羅割出來的口子就疼痛難忍。
炎真立志要當個有骨氣的犯人,倒也沒有瞎哼哼,只是自己的罪就受得更多了。
不過,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彭格列的服務居然比他想象中周到很多,沒一會兒,那道鐵門就被開啟了,走進來的是個戴著眼鏡,文文弱弱,看上去沒有力氣的少女。
少女在門外先和九代雨守溝通了一陣,然後才慢慢地走進了密室,來到炎真身邊,對他鞠躬道:“您好,我是彭格列的專職醫師,我叫蘭,沢田大人派我來為您療傷。”
門大開著,而那位穿著黑色西裝裙的女醫師已經開始準備扒炎真的外衣了。
他囧然喝止,“慢著!”
蘭和其他黑衣男都目光灼灼地盯著炎真,似乎在問“你|他|媽到底要說什麼?”
炎真尷尬地說道:“那個,當著大家的面……傷口都在身上,上藥什麼的……不大好吧?”
“那就別管他了,你走吧,蘭。”九代雷守面無表情。
囧……這才是黑手黨!無情無義的彭格列!
“不過,沢田大人特意交代我務必要幫他處理傷口,這樣就回去,我不好交代。”蘭皺著眉,小聲地說道。
“可是……”雷守猶豫地望著炎真。
蘭從自己手裡的醫療箱子裡取出一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對著雷守微笑道:“反正他手是銬著的,如果他敢反抗的話,我就將這把刀捅進他肚子裡,你們不會責怪我濫殺無辜吧?”
分明只是一個妙齡少女,但當她帶著一臉的理所當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包括炎真、雷守以及在場的其他人全部都默了——惹誰都不能惹醫生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門終於關上,但炎真的心情無法平復,老實說,被剛才那些黑衣男圍觀他的身體還不怎麼尷尬,但此刻偏偏唯獨留下了一個最尷尬的物件……女人。
他突然覺得與其和這樣一個年輕女人呆在密室裡還不如開啟門展覽呢,至少不會被人說閒話。所以,當那個女人的手指扣上他外套的拉鍊時,他立刻開口道:“住手!”
蘭茫然地抬頭望著他。
“那個,還是開著門吧,開著門涼快……”炎真吞吞吐吐地說著。
“BOSS。”哪知炎真話還
26、現實版的潛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