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其實他早就忘記自己之前在綱吉面前丟的臉已經夠多了。
“真是件糟糕的事呢。”斯佩多用很專業的表情望著炎真不住流血的傷口,再掏出一塊手帕慢慢地擦拭他手上沾到的血,優雅笑道:“原來是很少有的霰彈槍啊,炎真君,你真不幸呢。”
霰彈槍!聽到這個詞彙,綱吉和炎真都懵了。
綱吉對槍械沒有什麼瞭解,那是真懵;但炎真過去可以度娘過一堆堆的,他好像該計較一下這個年代到底有沒有霰彈槍那種高階貨,但事實勝於一切,他已經中彈了……所謂霰彈槍,還有一個俗稱叫做散彈槍,也就是說子彈一來槍口的那一刻就會分散開來。
打進身體裡之後根本就不是一顆子彈那麼簡單,估計是密密麻麻的碎粒,清理消毒極其的困難,光是為這種傷口止血就是很大的挑戰。
斯佩多很愉快地觀賞著炎真蒼白得完全沒有血色的臉,繼續說道:“看這個樣子,大概離失血而死也不遠的……不過,綱吉君,如果你真的想要救他還是有一點點希望的。”
“我該怎麼做!”綱吉想都沒想就回答。
“你去找納克爾吧,他的晴之火焰對療傷有很不錯的功效。”斯佩多這句話說得很厚道,沒有埋太多伏筆,所以綱吉轉身就走人了。
炎真很無奈地望著綱吉匆匆離開的背影——喂喂!你居然把我留給這種危險的傢伙了!喂,沢田綱吉!你把你的救命恩人置於何地!?
當他把視線挪回斯佩多臉上的時候,看見了對方一幅很意味深長的笑容。
“Nufufu,炎真君,上次那件事,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放心。”
就知道他是故意支開綱吉的!
炎真心中吶喊著,表面上卻是悽悽慘慘的樣子,“什、什麼……事?”不悽慘也不行啊,傷口痛啊,血在嘩嘩的流啊,炎真開始感覺到頭暈和渾身發冷了,不知道是因為傷口,還是因為斯佩多。
他努力扯著嘴角露出很不華麗的訕笑。
“就是我和阿諾德的秘密啊。”一根手指放在唇中間,斯佩多笑眯眯地道:“讓你們幫忙保護的秘密。”
“我……我沒有……”
斯佩多微笑著伏□去,近距離看著炎真的眼睛,近得炎真的瞳孔上可以清晰地印出一枚怪異的黑桃
47、那該死的浪漫 。。。
圖案。
戲謔的語氣幾乎就是那個變態的標誌,“沢田綱吉和Giotto一樣只是性情單純而天真的白痴罷了,但你和他們不一樣吧?”
“我……其實……我也……”其實我也和他們一樣白痴的——炎真很想說出來,但未等他說完,斯佩多就打斷了他的話。
“對於沢田綱吉來說,那個秘密是我要挾他的把柄,但到了你這裡,大概就成為你威脅我的把柄了吧?”斯佩多一伸手,掌心裡多出一把大得很誇張的死神鐮刀,刀尖將將抵在炎真的咽喉上,“Nufufu,我想了很久,果然還是死人的嘴巴最牢靠了。”
你個喪盡天良的混蛋,你既然敢做為毛不敢說出來?還要保密,保毛啊!
知道你個同性戀我都沒有歧視你你倒是先開始歧視我了?
在心裡,炎真連斯佩多的祖宗十八代外加六道骸都一起詛咒了,霧守都TMD變態!大變態!吃多了金坷垃所以產生營養過剩的變異了!
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斯佩多也不是白痴,看見炎真的眼神大概就能猜出他心裡在想什麼,臉上換做一幅嘆惋的表情,“你果然是太年輕了,完全不懂得男人的浪漫呢。”
炎真壓力很大很大,他一直都覺得所謂男人的浪漫都只是會發生在男人和女人中間的。
斯佩多把鐮刀底端朝地上一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