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個洞府的話,我通天盟願意賠付!天下名山盡多,無主之地,也是不少,大師可以隨意挑選,選定之後,我通天盟定然還大師一個一模一樣的三遊洞!
這天下修士,都可以作為見證!”
鍾元的話,說的大義凜然之極。音波滔滔,傳到了諸多尾隨而來的修士的耳中。
這些修士,雖然歸屬不同,又有正有魔,對鍾元這番話所持的態度各不相同。但是,有一點兒卻是一樣的,那就是,對鍾元表現出來的大氣魄,感佩不已。
這三峽周邊,有很多的修士都受惠於俠僧軼凡,對其的人品,也都非常之佩服,但是,聽得鍾元這麼一說,望向俠僧軼凡的目光,禁不住被蒙上了一層色彩。
對鍾元這一手兒,俠僧軼凡也是始料未及,不過他自也有應變之道,即時間,便行回道,“鍾教主誤會了!我佛家弟子,連自身皮囊都可捨去,區區洞府,又怎麼會捨不得?不過,我能夠舍,卻是不代表其他人都能夠舍。
畢竟,這裡是人家世代傳承的山門之所在。數代加持下來,玄妙甚多。山門可以重建,但是,這些玄妙,卻是難以複製,稍有不慎,就可能是一脈斷絕之危險。所以,還請鍾教主多加思量啊!”
鍾元慣於偷換概念,聞得如此,卻是絲毫不理會俠僧軼凡後面所說的,徑自道,“既然軼凡大師能夠捨得自家洞府,那就請大師即刻遷徙出來吧!千里之行,始於足下!本座要先將此地的險患消除。
本座相信,有了軼凡大師這個成例在,其餘的修士,也都能夠想通的。”
“若是他們想不通呢?”俠僧軼凡又道。
“這個,就不勞軼凡大師操心了,我通天盟自有章程!”鍾元面上掛著一抹膽小,回道,“現在,我們還是先行處理這裡的險患是正經!”
“那些想不通的,鍾教主不會是要將他們盡數誅戮吧!”俠僧軼凡面色驟然一凝,顯現出了無上的威嚴,道。
“人分百類,各有不同!本座會詳細加以甄別對待的。不過,如果他們真個冥頑不靈,本座卻是也顧不得他們到底是何種人,一概加以誅除!”鍾元聞此,面容卻也絲毫不加掩飾的變為冷厲,“當年,大禹王治水,也曾有很多所謂的‘好人’橫加阻攔,對待這些人,大禹王雖然痛心疾首,但為了天下的黎民蒼生,仍然將他們誅除。
平除三峽險灘,固然不能夠與大禹王之水之功德相比,但是,卻也能夠惠及一方黎民百姓。為了這個,本座在無可奈何之事,也只能效法大禹王了!”
“鍾教主有此大願,固然很好,但是,如此一來,恐怕不僅鍾教主多年積累起來的聲名就此受損,便是通天教,乃至於整個通天盟,都會受到影響!此非上法!”俠僧軼凡緊接著又道,“老僧卻是記得,當年鍾教主於枯竹道友所定之約為一甲子之期。眼下,不過才過去了區區數年歲月而已,距離約定之期,尚有數十載歲月之時限,鍾教主何不暫且收兵回山,召集眾人,細細的考量,另行選擇一個更好的良法呢!”
“附近百姓,受三峽水患久矣,若非徹底根除,必須廣成金船之中的裡圭和五丁開山斧進行配合,本座早就帶領教中弟子出手了,又豈會等到今天?所以,拖延時間,是萬萬不能的!”鍾元的口吻異常之強硬,沒有絲毫的轉圜餘地。
“如果鍾教主是擔心這個,老僧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鍾教主有更多的時間從容籌劃,佈置!”俠僧軼凡聽得這個,卻是即時的道。
“哦?不知是何法?”鍾元心中雖然冷笑,但面上卻做出略有幾分興趣的樣子。
“老僧可以聯絡隱居三峽的諸位道友,在每年水患之時,共同出手,進行抵擋,決不讓三峽周遭百姓受到絲毫的損害!”俠僧軼凡信誓旦旦的道,“如此,鍾教主就可以從容思量,選擇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