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情形的確如同燕青鳶心中所想一樣,刺客此時正匿身在對面,具體位置卻不清楚。
深情,用肉身來保護她
於是安定王府的侍衛們便一面保護王爺王妃,一面衝著對方箭矢射來的方向疾風暴雨一般將同樣銳利的箭矢回敬過去。
就在安定王府侍衛們一陣疾風般的箭矢回敬之後,對面再不見有箭矢射來。
猜是那刺客正在回撤,然後便有侍衛們手持利劍過去包抄和堵截。好了,是安全了嗎?
被項文煥始終抱在懷中的燕青鳶聽不到耳邊那呼呼帶風的箭矢飛來之聲,也聽到一群侍衛們恭敬的說話聲,燕青鳶心中終於有些放心下來。
“王爺……”
一陣腳步紛沓,然後是王府大門合併的聲音,然後便有侍衛說話的聲音。
“先回府再說。”
那侍衛的話語被項文煥打斷。
聽著項文煥話語當中的急促,又感覺到項文煥的腳步似乎微微有些踉蹌。
燕青鳶有心跳出懷抱看個究竟,可是項文煥的手臂卻不見絲毫鬆懈,仍是固若金湯一般的緊緊抱著她,叫人動彈不得。
於是燕青鳶再不敢亂動,任由項文煥就這麼一路抱著自己回到房中。
來到房中,項文煥屏退了一應侍衛,同燕青鳶單獨進房。
時刻謹記著此時的燕青鳶隨時有可能春光乍洩,於是抬腿關上房門之後,項文煥這才鬆開懷抱,將懷中抱著的燕青鳶放到房中的軟椅上,然後便是一陣手忙腳亂的檢查,
“鳶兒,可傷到你了嗎?哪裡疼嗎?”
“沒有沒有……”
看到項文煥微微泛白的面孔之上滿是關切,燕青鳶心頭驟暖,頂著一頭亂髮不迭的搖頭。
“那就好。”
看到燕青鳶衝自己搖頭,項文煥輕輕一笑,眉眼之中的關切神色在抬起頭臉的一瞬間,化做濃濃的陰鶩。
“你呢?”
顧不上探查項文煥的神情,燕青鳶坐在椅上緊緊的抓著項文煥的手臂,促聲問道,
“你是不是哪裡傷到了?剛才我看你面色突然變白……”
好漢不提當年勇
“沒事沒事。”
聽出燕青鳶口氣當中的著急和關切,項文煥重新垂下眼眸,含笑搖頭,眼神當中盛著滿滿當當的撫慰和寬心。
可是房外聽到訊息後便匆匆趕過來的丫頭圓珠卻並不知道此刻項文煥苦於安撫燕青鳶的心思,一面疾奔而來,一面大呼小叫道,
“王爺,王爺啊,奴婢聽說您受傷了?傷到什麼地方了?王爺啊……”
“王爺!”
聽到外頭圓珠的大呼小叫,燕青鳶眉頭一緊,氣呼呼的瞪住了面前一臉尷尬的項文煥。
“其實沒什麼,不嚴重的……”
看到燕青鳶滿眼的情急,項文煥的口氣有些訕訕的。
“還說!”
兇狠的衝著項文煥瞪了一眼,燕青鳶從椅上站起身子,抓住了項文煥的手臂左左右右的檢查了一圈。
視線落在項文煥後背上,繡有祥雲紋樣的深藍色長袍上,有巴掌大的一團深色濡溼,在燕青鳶目光的注視下,仍在緩緩的暈染,擴大開來。
他的確是受傷了,袍子上這片顏色深重的可疑濡溼,定然是項文煥的血!
這是為了保護她毫髮無傷,所換來的代價!
燕青鳶心頭一抖,手指便顫巍巍的探了上去,口氣當中無比輕柔和心疼,
“疼嗎?”
“不疼!”
項文煥轉過身來,抬手握住燕青鳶的手指,滿眼堅定,
“這點小傷於本王來說,算的了什麼?想當初本王曾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