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之後,周青也就回他的工棚了。
此時已經夜裡12點了,周青回到院內的時候,他的工人們都已經睡熟了。
這時候,一輪明月正當空掛起,普照著村外的天地,如霜般降在田地中的莊稼上。
周青見他的工人們都睡了,他也就躡手躡腳地回到了他東頭的屋裡。
他單獨住一個屋的。
不過,一般於靜都是和他睡在一起的。
周青躡手躡腳地回到了他的屋裡後,便是咔的一聲開啟了燈,然後轉身關上了門。
()
當週青迴轉身朝床的方向走去的時候,忽然,可見於靜忽然睜開了眼,迷迷糊糊地仰起頭,瞧了瞧周青,含含糊糊地問了句:“你怎麼又是這麼晚回來呀?”
周青回道:“有事去了嘛。”
他們倆的這種關係,猶如月色一般,朦朦朧朧的,不明不白的,不是夫妻卻又是勝似夫妻了。
周青走到床頭,又是咔的一聲開啟了床頭燈,然後轉身去門口關了屋內的日光燈。
完了之後,周青又回到了床前。
於靜迷迷糊糊地瞧著周青這就要shang床睡覺了,她便是說道:“喂,你又不洗澡了呀?”
“嘿,”周青澀澀地一笑,回道,“昨晚上洗了的嘛?”
“昨晚上你在哪裡洗的嘛?”於靜問道。
“屋裡嘛。”周青回道。
“碰鬼了?”於靜氣惱道,“昨晚上我都不曉得你有沒有回來的?今晚上,我刻意沒怎麼睡著的,看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睡覺的?”
“嘿,”周青又是嘿嘿地一笑,說道,“我啥子時候回來睡覺,有啥子關係的嘛?”
“怎麼就沒有關係的嘛?”於靜回道,“我現在感覺就像你們村裡的村長的女人金蓮嬸一樣的,守活寡的。”
“嘿,”這時,周青嬉皮的一笑,“你守啥子活寡的嘛?你還沒嫁人的嘛。”
“我現在和嫁人有什麼區別的嗎?”於靜問道。
“咋子個就沒有區別的嘛?”周青回道,“我還沒有娶你的嘛,你還不算我的正式的女人的嘛。”
聽周青這麼的說,於靜不禁生氣地瞪了周青一眼,然後忽然蹬了周青一腳:“去!今晚你個不要臉的不要和我睡在一起!”
“嘿,”周青又是嬉皮的一笑,回道,“這裡好像是我的屋哦?你不是租的房子在村裡的嘛?”
“你……”於靜撅了撅嘴,“你再這麼的說,我明天就不煮飯了的!讓你的工人沒得飯吃!”
“嘿,”周青又是嘿嘿地一笑,“你只是和我生氣的嘛,跟我工人是有啥子關係的嘛?”
“怎麼就沒有關係的嘛?”於靜回道,“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對你工人不好的。因為我也奈你不何的。”
“嘿嘿嘿,”周青莫名地樂了樂,回道,“你怎麼就奈我不何的嘛?你可以不和我睡覺覺的嘛,不讓我睡你的嘛。”
“哼,”於靜撅嘴道,“那我才不呢,那樣多蠢呀?那樣的話,我自己不也難受的嗎?”
“嘿嘿嘿,”周青又是樂了樂,“那你要是不給我的工人煮飯的話,那我就不睡你。”
“你敢?”於靜回道,“你要是不睡我的話,我就等哪天晚上藏著一把菜刀在床上,然後趁你睡著的時候,割了你的那個傢伙!”
“嘿嘿嘿,”周青一邊樂著,一邊將脫了的衣衫給扔到了床尾,“要是割了的話,那你以後不都是沒得用了嗎?”
“沒得用了就沒得用了嘛。”於靜回道,“總比看著有,而又用不著要好受嘛。”
“嘿,”周青又是一笑,然後也就抬起腿,掀開了被子,躺進了被窩裡,“好了嘛,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