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而已,況且是對待這個即將成為他身邊人的女孩兒,都還沒長開的女孩,就更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了。
白色裡衣翻開,看到兩條細細的紅帶子,這是什麼?滄溟葉腦子裡浮現一個問號,是什麼看看不就知道了,隨即準備把這帶子扯開看看,可不知為什麼,手下的動作有些僵硬了,他試圖讓自己平靜,可是心底卻有什麼東西爬過一樣,癢癢的。
就在他要扯開的一刻,昏暗的房間裡亮起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平靜如海,波瀾不驚地隱含著洶湧的暗潮,不斷翻滾的情緒刷的爆發,如一個受到威脅的獅子一般,豎起了全身的刺,蓄勢待發。
從這個人進來的一刻她就知道了,前世的殺手生涯讓她養成了極其敏銳的警覺性,再加上她現今的處境,她幾乎沒有一刻是完全放鬆的。她沒有感受到來人的殺意,所以按兵不動,想看看他到底想作什麼。
等了片刻,他卻在脫她衣服,丞相府竟然來了採花賊?不去月凌國第一美人的房間,卻來到她這個不受寵的長相普通且名聲差的人的處所?
可她一睜眼,對上的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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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何謂痴迷
一襲白色的華麗錦袍,纖塵不染,猶如九天下的仙人淌過無盡的銀河遙遙走來,銀色的面具在夜光中帶著絲絲詭異,卻又隱著無窮的神秘,抿緊的唇角寫露出他的嚴肅與詫異,微微僵硬的身體剎那間鬆了鬆,轉而吐出一句:
“你怎麼醒了?”低沉的聲音裡還有著些不悅,好似別人壞了他的好事似的。
蕭素晴一聽就火起來了,這廝半夜三更去女孩子的閨房,動機不純,萬一被發現,連累她可不好,如今她處在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她房間遲遲徘徊,還點了蠟燭,引人遐想;最後還來脫她衣服,連一個還沒長大的女孩兒都下得了手,真是衣冠禽獸。
現在的蕭素晴對滄溟葉的印象已經差到極致了,最討厭那些把算盤打到她身上的人了,林蘭母女對她不斷有算計,她還有些可以理解,畢竟都是丞相府後院的女人,自然會有爭鬥,而這個男人,人模狗樣的,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居然吃了雄心豹子的來招惹她?
“我若睡著,是好讓你繼續做你想做的事兒嗎?”蕭素晴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天知道,她有多麼生氣,一個兩個都來找茬,她看著就這麼好欺負嗎?
想到蕭素晴小時候的種種,一個人咬著牙挺過來的童年,心中不免有些為她難過,委曲求全隱忍數年換來的就是被捨棄,被所有人輕視,被自己最在乎的人棄之如敝屐,低著頭的她緊緊閉了閉眼,滄溟葉只覺得她身上突然流露出哀傷的氣息,濃郁地讓人窒息。
“你怎麼了?”他試探地問,無意間流露出小心翼翼的味道,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你來做什麼?”蕭素晴半坐著,被子滑落至小腹,適才靜謐著的雙眸重重地抬起,利劍般地直射滄溟葉眼簾,試圖透過那堅實的面具,揭開他神秘的外衣,眼神冰冷地沒有一絲溫度,還附著微微警戒,看得滄溟葉心中一怔。
她白天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像仇人似的,用這麼陌生厭惡的眼光看著他,滄溟葉心中有些失落,難過,他大晚上的不睡覺來給她送東西,關心她的……健康,還讓她不滿了?
“我來……看看你。”滄溟葉本來想說給她淨化一下手心,不過看她不大高興的樣子,還是這樣說比較得體。
“你來看我,動我衣服做什麼?”蕭素晴可沒有一般女兒家的羞答答,想問就直接問出來了,“不要說你看我衣服髒了,想給我更衣!”
“爺是那種伺候別人更衣的人嗎?你小腦袋瓜裡都在想些什麼?”滄溟葉猛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