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奇怪的事情”。
“如果你有這樣的把握,當然比做掉他更為安全,也同樣達到我們的目的”亞布納說著,他頓了一下,繼而解釋說“你從來沒殺過人,真的要你去做,你必定會心慈手軟,而阿姆斯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他的身邊又有那麼多的保鏢,弄不好,會失手的”。
“既然如此,我會在下一次的治療當中做些手腳,而且會讓阿姆斯儘快患上腦血栓的”為了能完成亞布納的下一步計劃,林思揚這樣說道。
二人在一起又做了一番周密的部署,覺得期間再沒什麼紕漏之處,方才拍板定論。
接下來的時間,林思揚一邊為亞布納進行康復治療,亞布納也在不停地向林思揚傳授格鬥之術。
每週的週末是為阿姆斯進行治療的日子,林思揚和往常一樣來到阿姆斯的住處,阿姆斯先是和林思揚閒聊了一陣,問他各種槍支運用的怎麼樣了,各種車輛的駕駛是不是嫻熟了。
“還不行啊,我好像天生就不是這方面的材料”林思揚搖頭。
“小兄弟,你必須快點掌握這些東西,說不定哪一天我還要分派你任務呢”。
“阿姆斯老大,幫裡這麼多的弟兄,還差我一個人嗎?”林思揚笑著反問。
“那倒不是,不過,既然你加入了黑狼會,按照黑狼會的規矩,總得為幫會做點什麼才是”。
“老大既然這麼說,我努力就是”。
說了一會兒的話,阿姆斯準備讓林思揚為其治療,想到要將阿姆斯紮成殘廢,林思揚的手不免微微的有些哆嗦,他不是沒有這個膽量,而是作為一名醫者治病救人才是自己的本分,而故意的造成醫療事故,卻是林思揚本不想看到的事情。
“快點,今天你怎麼慢條斯理的,這好像不是你小兄弟風格”阿姆斯催道。
林思揚連聲應著,心道,萬一再耽擱下去,被阿姆斯瞧出什麼破綻倒是一件極為麻煩的事情。
於是,林思揚不再猶豫,雖然和往常一樣在阿姆斯身體的各個部位施針,只不過,林思揚的手法和往日有些特別。
中醫的理論奧妙無窮,就拿針灸來說,在為病人施治之時,手法的輕重緩急,施針的深度和留針的時間不同,會產生迥然各異的效果。
在阿姆斯身上各處留針的時間進行顛倒,而採用阻滯頭面部血脈通行的手法,林思揚觀察著阿姆斯臉上的表情變化,他幾乎有些不忍,但見阿姆斯的百匯之上悠然騰起一股乳白色的氣體,他心中清楚,這股乳白色的氣體乃是主導頭部血脈巡行的真氣所在,倘這種真氣喪失,阿姆斯必然患上腦血管疾病。
阿姆斯本人對這種微妙的變化卻是不知索然,針灸完畢,和往常一樣,在床上休憩片刻,阿姆斯就起身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林思揚變得有些忐忑不安,這種療法實在是不怎麼人道,不過,相形之下,比殺了阿姆斯還要好上很多。
而至於是不是能達到所要預期的效果,林思揚的心中也是沒有十分的把握。
面上假作無事,依舊和往常一樣的進行鍛鍊,這一天,阿姆斯忽然派人將林思揚喊了過去,林思揚見到阿姆斯時,見他並沒有表現出何種不適的症狀,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房間之內站著數名在黑狼會當中地位較高的人物,阿姆斯的臉上異常的嚴峻,他抽著雪茄煙,緩緩地在眾人面前走了幾步,語氣變得很是暴劣“弟兄們,據可靠訊息,塞德里克投靠了唐娜那個小女人,而在他的安排之下,我們的弟兄才中了上次的伏擊,不報此仇,我黑狼會還有何臉面在江湖當中立足?今天召集各位過來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剷除唐娜的那個烏龍幫,將塞德里克抓住,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阿姆斯一聲令下,手下的這些弟兄們自是一呼百應,阿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