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伸出手摸了摸李月萌的頭,誇獎道。
獲得了聶冷的誇獎,李月萌露出了滿足的微笑,將【冰玉劍】交還給了聶冷。
聶冷心念一動,就將【冰玉劍】收入了空間戒指之中,手一揮,靈力一吐,一股狂風便將那六人的屍體捲入了河中。
聶冷牽起了李月萌的小手,繼續向河邊走去。
在那河邊,停泊著一條條還沒有開出去的花船,在花船之前,有著一名名年老色衰的老鴇正在拉客。
—奇—聶冷帶著李月萌來到了一條小型花船之前,迎面就走來了一名年約三十多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鴇子。
—書—聶冷隨手丟了一塊一兩重的碎銀子給那老鴇子,然後和李月萌一起大步進入了那花船之中。
—網—“這位公子裡面請,我們青梅姑娘可是巫月城中,首屈一指的美人,絕對包您滿意。”拿起了那塊碎銀子,那老鴇子臉上都笑開了花道。
這個花船算不上太過高階的花船,包船一夜,也不過需要六七兩銀子,隨手就獲得一塊一兩重的銀子,對於那老鴇子來說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那麼豪闊的客人了。
在那花船之中,一名年約三十八九歲,身穿一身薄薄青衫,身材豐滿,寬鬆的青衫將她大片雪白的部分,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嫵媚誘人的成熟女子坐在一架古箏之前,兩名年約十五六歲頗有幾分姿色的少女跪侍在那名女子身邊。
那名一身青衫,風姿不俗的女子正是這艘花船的當家紅牌青梅。
“紅兒(青兒),見過公子!”一見聶冷進入,那兩名少女就站起身子,臉上帶著嫵媚的微笑,一左一右,迎了上前,想要依偎著聶冷,用自己那並不算太過豐滿,卻充滿青春氣息的身子來服侍聶冷。
“我不需要你們的服侍,做點小菜,然後開船,那個女人,你如果彈得好古箏,就給我彈上一曲!”聶冷身體靈力微微一擴散,那兩名少女就近身不得,然後走到了一個靠窗能夠欣賞到外邊夜景的位置坐了下來。
李月萌則是乖乖的坐在了聶冷的旁邊。
紅兒、青兒對視一眼,然後退了下去,為客人準備酒菜。
“這位公子,青梅彈一曲【月夜學】可好?”青梅有些驚訝的瞧了聶冷一眼道。
來花船的客人大多數都是來尋歡問柳的,一上船就對那紅兒、青兒動手動腳的客人多入牛毛,如聶冷這般的客人卻是極為少見。
“有此佳人陪伴,難怪看不上那紅兒、青兒,只是他為什麼會來這?”那青梅看了聶冷身邊的李月萌一眼,便明白了一個理由,只是另外一個疑問又湧上了心頭。
“隨便!”聶冷淡淡的留下一句,然後望向了船外。
船動,向那河中劃去。
花船之上,也響起了古箏的悠揚之聲。
青梅當初年輕之時也曾風光過,精通古箏,並且容貌美麗的她當初在這花月河之上也是有名的紅牌,乘坐著最豪華的花船,無數公子、富商、豪紳、官員為博紅顏一笑一擲千金。
只是紅顏易老,青梅容顏衰老之後,昔日那些圍著她石榴裙轉悠整日山盟海誓的公子、富商、豪紳都統統離她而去。
等青梅意識到的時候,她昔日掙來的錢都花在了那豪華花船巨大的維護費上,她不得不走下了豪華的花船,來到這艘小花船之中,繼續她的風月生涯。
不過,那青梅的音樂造詣卻是極高,古箏之音,宛若清泉流水,洗滌著人心。
聶冷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河中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倒影,周圍空曠廣闊,整個世界彷彿就只存在他一人一般,一股孤寂之感湧入心中。
就在這時一隻溫柔的小手握住了聶冷的大手,聶冷這才從那孤寂的感覺之中回到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