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為人高傲,但是並不傻,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為當代著名書法家詹禹的關門弟子,更不會年紀輕輕就成為長臨省書法協會的會長。
在他看來,陳飛宇年紀輕輕,就能醫術高明到足夠打動周敬雲的地步,肯定是師出名門,萬一陳飛宇背後的師父背景太過強大,搞不好裝逼不成會被反打臉。
想到這裡,谷晨羽露出“和善”的笑容,笑著詢問道:“既然陳大夫醫術那麼高明,我想陳大夫的師父醫術肯定更加了不得,不知道陳大夫的師父,究竟是哪位杏林聖手?”
此言一出,周敬雲、喬敬儀等人紛紛向陳飛宇看去。
他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哪位高人,才能教匯出陳飛宇這樣驚才絕豔的天才來。
在眾目睽睽下,陳飛宇自斟自飲一杯酒,灑然笑道:“我師父啊,只不過是個在山上種地的糟老頭子,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糟老頭子?而且還在山上種地?
周敬雲心中一陣奇怪。
只有喬敬儀和喬鳳華父女心中清楚,陳飛宇除了醫術通玄外,還是一位武道宗師,而陳飛宇的師父,十有八九是一位隱士高人。
谷晨羽卻是大喜過望。
“哼,整了半天,陳飛宇原來什麼背景都沒有,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用有所顧忌了,媽的,敢跟我搶喬鳳華,敢搶我的風頭,今天必須要你好看!”
谷晨羽心中暗自冷笑。
他很清楚,現代社會,歸根到底拼的還是背景人脈,就算優秀如他谷晨羽,如果沒有他老師在背後出力,他又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當上省書法協會的會長?
“原來陳大夫是出身草根,現在得到週會長的賞識,也算是野雞變成金鳳凰了。”谷晨羽看似讚美,實則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