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就有了幾分異樣。
可是唐生一向都是我行我素慣了,只要他本人覺得自在,才不會去管別人怎麼想呢,故此只是微微地冷笑。
令眾人驚詫的是,就見在唐生那油光滑亮的光頭上,一絲絲毛髮,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地長了出來。
伸手在頭上摸了一下,唐生簡直就是狂喜了,他已經有很多時日,都沒有摸到自己的頭髮了,這種感覺,簡直就是無以倫比。
在戰勝了他曾經的師父以後,唐生就以三戰全勝的傲人成績,進入到了第二階段,所以當他下場的時候,儘管是頗為不恥他剛才隱藏禿頭的表現,臺下的眾人還是給予了他雷鳴般的掌聲。
唐生極力地想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就象是風浪平常的表現一般,可是他那咧開了的嘴巴,還是顯示出了他心中的極度得意。
儘管唐生還是那個唐生,可是風浪一眼望去,還是能看出他的不同,此時的唐生,那真是躊躇滿志,渾身上下流露出來的都是傲慢之氣。
風浪暗中撇了撇嘴,可是卻偏偏不能說什麼,否則的話,唐生一定會當他是忌妒,平白的多生事端。
接下來不斷地有人跳出來挑戰,也有不少的人應戰,場中的打鬥也是非常地激烈,可是並沒有太多的血腥,可見在這佛界中,人們的行事,一般都還有些分寸的。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才令得風浪的瞳孔一下子收縮了起來。
原來,這出場的不是別人,原來卻是法相宗的無恨和尚。
事實上,這些出家人,大都還保持著童身,可是有很多都是自高身價,不屑於來爭奪這聖男稱號,這才使得這樣的比鬥,比不上接下來的高手對決。
依無恨和尚的本領,就算是在這佛界,卻也可以稱得上二流高手了,所以他的出場,還是引起了相當地轟動。
無恨和尚還是那一副冷漠的模樣,在他的手裡,執著那柄天外冰劍,隱隱然有著一種不可一世的模樣。
自從酒色和尚為了替風浪出頭,而被法相宗的那些和尚襲殺以後,風浪就對於法相宗的這些個首腦,有了極度的恨意,見到無恨和尚出場,風浪那裡還能按捺得下,於是,一個縱身,就飛快地竄到了場中。
由於唐生的一戰成名,使得一直陪伴在他身側的風浪,卻也沾上了他的一些名氣,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如今見到風浪跳出來,立刻有許多人都變得很興奮,對於風浪的身手,他們可是期待已久了。
“嘿嘿,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唐生本來正覺得相當的鬱悶,如今終於見到風浪出場,忍不住異常興奮地叫道。
儘管唐生此刻心中充滿了自信,覺得他有了與佛界所有高手一較高低的本領,可是對於風浪,他依舊是不敢輕視。
如今的風浪,已經是變化成了雲重的模樣,所以無恨和尚並不認得他,可是他瞧著風浪走動的姿勢,卻總是覺得有一點熟悉,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來的是什麼人?”
見到了風浪一臉陌生的樣子,無恨和尚忍不住地吼道,他吼的很大聲,好象是要藉此來嚇住風浪,不要在他的面前搞什麼花樣。
“風雲!”
風浪本來想報雲重的名字,可是想了想,還是不願意改換姓氏。
“我們在那裡見過嗎?”
無恨和尚一臉疑惑的問道,他越看越覺得應該認識風浪,可是想破了頭,都根本沒有一點印象,這種感覺讓他很奇怪。
“你以為我此次上來,是與你敘舊的嗎?”
風浪冷冷地說道,神情顯得相當地漠然,縱然是風浪將他的殺心和殺意完全地都隱藏起來了,可是在表面上,他也不能與這個傢伙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