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卻是頗為看重的。
“……雲言未可知,雨醉蘭苑溼。”老者輕吟片刻,而後卻是輕吟了起來。
林沉眉頭一動,卻是並未開口。
“孤風隨夜起,對月兩行詩。”舒白沉默片刻,卻是接了下去。
妙!林沉心中一讚,老者給出的兩句,卻是寫景。
配著舒白的下闋,卻是觀景寫人!端得算是妙,加之溼與詩同音,更是難得。
老者微微眯起眼睛,好半響卻是點了點頭。
“詩詞一面,我便不考究你了……想來你的水平也是綽綽有餘!”老者話音剛落,舒白卻是微微一愣,難不成這麼快就完了?
“老朽便再問你……若兩城相戰,守方十萬兵,攻方五十萬兵!城池可堅守十日!”
“守方若從它城調兵,須得最少十日之期方可有望援兵!而守方五十萬兵,則是傾巢而出……試問,若你此時手中擁兵二十萬,但距離守方城池卻足有七八日的路程,若遇上風雨,少說也得十數日!”
“敵軍五十萬軍,十日之內可破城,你手中有二十萬兵馬,何解?”
那老者神色一動,而後緩緩的開口說出了題目。
兵法!這也是舒白在他父親監督下,必學的一門課程。
所以老者話音剛落,他的腦海便頃刻間轉動了起來。
林沉聽聞老者的話,卻也是皺起了眉頭,不過片刻之後卻是消散開來。
“卻不知,此二十萬兵馬是何等的兵馬?較之敵方五十萬兵馬,有怎樣的差距?”舒白思索了一下,卻是開口詢問了起來。
那老者微微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卻是苦笑了起來。
“也罷!這二十萬兵馬,全是兵強馬壯,以一敵二的好手!”老者卻是如此說道。
林沉眉頭一皺,舒白如此一問,那麼他對此事的處理辦法,也就顯而易見了。
“那便可解了!”舒白眉飛色舞,讀了那麼久的兵法,可還沒有人考過他呢,“敵軍十日才可破城,我調軍中精兵十萬,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所守城池!而後紮營城外!”
“待得三五日之後,敵方因攻城疲憊不堪,損失慘重後……用這十萬兵馬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敵方軍馬五十萬,即便攻城有損,至多也就三五萬罷了!你十萬兵嗎,如何與之鬥!”那老者卻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敵方軍馬五十萬,想必糧草是重中之重!我夜派精兵,放火箭引燃敵方所存糧草!”舒白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那老者眉頭一皺,此法雖然可行,卻是有違天和。
不過行軍打仗,也忌諱不得這些。但是那老者細細思索了半天,卻是搖了搖頭。
“燒掉糧草之後呢?”老者雖然已經放棄了這個方法,但還是詢問道。
“糧草燒掉之後……勢必軍心大亂,如若退軍便好!若是不退,再待得幾日,等我二十萬精兵齊全,必然殺的他們丟盔棄甲!”舒白神采奕奕,指點江山的道。
雖然此話有些誇張,但卻也現實。前提是,他真的能把對方的糧草給燒掉。
那老者沉默半響,卻是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後拿出一枚紅色的小牌子,遞給了舒白,後者微微一愣,趕忙伸手接下。
“一日之後,午時來此,決賽!”舒白趕忙點了點頭,而後行了一禮。
林沉剛要轉身同舒白離去,那老者的話,卻是讓他頓住了腳步。
“既然同他一起來此……想必你的才學,也是上乘!卻不知剛剛那道題,若放在你的話,又是何解?”林沉一愣,而後卻是淡然一笑。
舒白此刻已經走遠,見林沉沒有跟來,回頭一看卻是在門口頓住了腳步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