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觀看誰的表情神態異常?”
楚玉點頭:“這個放香的人,不出意料,應該就是在澹懷殿當差的。”
泠然就無語了,總覺得自己這個穿越的女人挺無恥的,人家都是憑藉各種本事在古代混得風生水起,唯獨她好像個寄生蟲,要不是撞上楚玉,還不知道被人折騰成什麼樣子……可話又說回來,好像在被他“包*”之前,她還是滿機靈的,應該沒現在這麼笨啊
她在那裡低頭胡思亂想,神情其實是嬌憨柔媚的。
色不迷人人自迷,楚玉低頭望著粉嫩可口的嬌嬌未婚妻,心裡一陣懊悔,唉裝什麼聖僧啊昨夜就該吃了她才是。
懊悔之餘,他只有抱住佳人親個夠本。
楚玉一般都是很早就上早朝去的,一大早這麼糾纏實在是個異數,泠然被親得暈頭暈腦的時候,忽然想,怎麼王爺的潔癖也是有選擇性的呢?兩人不是都沒漱口什麼的嗎?不過她總是短路的思維總算介於正常和白痴的邊緣,沒有把這麼煞風景的話問出口。
出得殿來,四名小太監和陶春英、豔豔已經候在外面了。
“今日本王心情好,讓澹懷殿所有人都到明綠湖上侍奉,開流水席,召相府裡的戲班來演幾齣戲,本王要相陪妃子游樂一日。”楚玉一邊潔面淨手,一邊道。
他的目光盡是情意,時不時落在泠然身上。
她剛在想,王爺你要裝也等人都來齊了再裝吧,眼角就掃到了眼前一個人的不自然來。
只見豔豔明顯比平日裡侷促,總是用不安猜測的眼神向兩位主子面上溜。
換在平日,楚玉根本不會注意這樣一個丫頭,可今天是留了心的,不僅泠然看到,他自然也看在了眼裡,不動聲色地道:“今日別個就不要去本王房中了,你去收拾一下床褥,這一幅綾錦就保留在庫房中。”
豔豔已經慘白了臉色,啞聲應著是,急步往房裡去。
怎麼會是她?泠然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膽子那麼小的丫頭敢在楚玉眼皮子底下做壞事,而且這麼快就露出了馬腳被他們給看出來。
她究竟要幹什麼?這麼做又為了什麼呢?難到她心裡也喜歡楚玉才這麼針對自己?
泠然滿腹狐疑地梳洗完畢,由楚玉攜著默默來到初次進入相府時表演的湖上殿閣中。
進水上殿閣的時候,楚玉召高南劍近身,附耳輕聲說了幾句。
高南劍一點頭,白影一閃,就消失在花徑中。
小小插曲誰也沒在意,泠然倒是注意到了,想是吩咐他去看看豔豔究竟在幹什麼。
王爺一聲令下,兩府裡頭什麼東西沒有?自然是眨眼間便流水一般上了各種菜餚蔬果來,府裡豢養著的戲班不多時也到了。
領班的上來伏地稟告說排了一出新戲,聽戲不過是個幌子,楚玉隨口就吩咐演來。
泠然滿心想不明白,當著這麼多人,問又不好問。
楚玉讓她吃點燕窩粥,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鬆。
臺上的戲子依依呀呀唱的什麼她也沒有聽進耳去,目光一直往湖邊捕捉豔豔的身影。
楚玉當然比泠然更沉得住氣,儘管看出了豔豔一些不尋常的端倪來,他也沒放過在身邊當差的其他人,不經意間已一一審視了。
泠然心頭煩亂,吃東西也沒什麼味道,臺上演的戲雖聲情並茂,她也沒看在眼裡。
等了許久,豔豔果然沒有出現,她便知道剛才在房裡沒看錯,施放**香的人必然就是這丫頭了。
“泠兒,怎麼了,本王偷得浮生半日閒在府中陪你,你還心神恍惚的,莫非是累了?”楚玉輕輕執起她的手,向外一指,原來是高南劍回來了。
他如同一隻白鴿,體態輕盈地掠過水麵,腳不沾塵地回到楚玉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