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被頂替,歷史上被頂替篡改的事情也是不少,軒逸才自然知道,混混沌沌敲鼓上堂,然後被差官的杖棍一嚇,倒是清醒了。
“那如你所說,你可有證據呀?”
“這……小生沒有。”哎,軒逸才心中嘆息,自己連證據都沒又怎麼讓人信服自己金科探花被頂替篡改呢,隨著被打擊後逐漸清醒,軒逸才考慮事情也漸漸恢復往常。
“哦?既然如此,那你來簽字畫押吧,然後留下所住客棧,即可靜候。”那堂上胖子竟然親自拿著軒逸才剛才所說讓軒逸才畫押,一切完事後,軒逸才也是知道恐怕自己此次受冤rì後便是不了了之了,準備回到客棧後收拾下準備三年後在考。
手裡拿著軒逸才簽字畫押的供詞,那胖子笑眯眯著自語道:這次我看你王庸如何解釋,竟然私通考生,這可是舞弊大罪啊,嘿嘿。我若呈給皇上……此時的這胖子只注意到王庸在未發榜前私見考生,並未在意後面的供詞探花易主之事,在他認為這王庸根本就是戲耍這軒逸才。
“來人呢,去查查前幾rì這王庸會見這書生的證據。”
聽到胖子官員話後一個官差應聲離去,然後胖子官員手中小心翼翼的收起供詞。
次rì晌午,“啪……”一聲破碎聲,一個jīng致的陶瓷茶碗在地上四分五裂,“鄭通那蠢材,竟然未告知我,將那供詞便呈給了父皇,要彈劾王庸,但是現在父皇卻要查探花被頂替之事是否屬實,此事氣煞我了。”
“太子殿下,莫要生氣傷了身子,想那鄭通也是一心想彈劾王庸,並未想那後面探花替換之事真假,他原本就愚蠢至極,太子何必為此人生氣,還是身體重要。”一個聲音如公鴨子的太監拱著身子輕聲說道。
“哼,眼下父皇已經調查,先想法應付過這關再教訓這鄭通。”太子俊俏的臉上怒氣衝衝。
“奴才倒有一辦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說!”太子此時正在氣頭上,似乎耐心極差。
“是,奴才覺得只要將那書生抓起來,然後教訓下,讓其重新寫一份供詞說自己所說為胡言,想來此事太子與輯大人在周旋一下,便能不了了之。唯獨那宗人府鄭通大人恐怕落個未查過失,而那書生自然也是誣陷朝廷命官……此事唯獨那王庸,沒了關係。”那太監小心翼翼的說著。
“恩,那鄭通愚蠢之極,此事也只有如此了,小喜子,你去辦吧,記得要辦的漂亮。
“奴才這就去辦……”一聲公鴨子叫,那太監退出大殿。
…………
刑部大牢內,一個太監拖著細長的公鴨子音對牢房內的軒逸才說道:“來人呢,給灑(za)家把他綁上。”
說著幾個差官將一個書生用鐵鏈捆了起來,書生被綁後一直大呼:“為何要抓我,我犯了什麼法,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邊呼邊掙扎,但是他如何能掙脫鐵鏈呢,此書生正是軒逸才,原本他正在客棧收拾東西準備離去,忽然來了差官把他抓到大牢。
“哼,給灑(za)家使勁的打。”
“是,喜公公。”兩個差官一人拿一皮鞭,朝著軒逸才便打。此時軒逸才厚衣服早已被脫去,只有一件貼身衣裳,差官的皮鞭閃著灰影朝著軒逸才背上打去“啪~”一聲,軒逸才背上出現一道血痕,隨即便是軒逸才撕心裂肺的喊聲“啊~你們為何打我。還有沒有王法……”莫名的被抓來,然後便是被打,軒逸才心中惱怒,這難道沒有王法嗎。
“哼,王法,在這裡灑家便是王法。”那喜公公一樣怪氣的說道,“再打。”
隨著“啪~啪~啪~”的聲音,軒逸才背上嫩肉外翻,一條條血痕往外滲著血。而軒逸才早已臉sè蒼白,原本口中的“你們”也成了“你們這幫畜生”。不過叫喊的聲音逐漸減小,到最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