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我就把這個送給謙翔道友吧?”說罷,從袖筒中抽出塊白色的手絹來,那白色的手絹應該是上等的絲綢做成,在太陽下泛著白色的光澤,仔細觀瞧,上邊用銀線繡著一朵蓮花,竟然和易謙翔所幻化出來的蓮花竟然一模一樣,彷彿這躲蓮花就是為易謙翔那朵冰蓮花繡的。
易謙翔道:“這如何使得?”
水冰蓉又插話道:“謙翔道友不必客氣,這塊羅帕是師姐兩年前繡的,我當時還笑她,這世間哪來的純白色的蓮花,沒想到——”
雖然水冰蓉沒有說完,但是易謙翔也知道,所謂純白色的蓮花,就是自己的冰蓮花了。
這時張青陽也插話了:“謙翔道友不妨收下吧,這也是一段緣法。”
易謙翔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說罷從水冰荷手中接過那塊羅帕,揣到懷中,水冰荷扭過頭去,獨子先走了。水冰蓉故意搶上兩步,趕上水冰荷,誇張的大叫道:“師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莫非是生病了?”
易謙翔看了看一臉笑容的張青陽,開口道:“青陽道友,請。”
張青陽道:“請。”兩人隨著二女向著蘇州的市集去了。
其實杭州城並沒有什麼看頭,修行人見慣了秀麗山河,杭州雖好,卻多了些俗塵凡氣,四人行了半晌索然無謂,正好有個茶肆,張青陽便提議進去坐坐。龍虎山的弟子廣佈,而且多為普通人,所以龍虎山的弟子也對這些柴米油鹽的事情熟悉些。
幾人交流了一下,原來張成宣是四人中最大的,不過十九歲,水冰荷十八歲,水冰蓉和易謙翔都是十六歲,但是水冰蓉乃是二月的生辰,到底比易謙翔大了一些。
水冰蓉笑嘻嘻的對易謙翔道:“原來你還沒有我大呀?叫聲姐姐來聽?”
水冰荷道:“好不害臊,若是論起來,你還得管謙翔道友叫前輩呢。”
易謙翔道:“無妨,師尊他們自有他們的交道,我們是我們的交道,叫我名字好了。師尊雖然收我為弟子,但是卻不曾度我出家,我的全名叫做易謙翔,大家叫我易謙翔就好了,叫道友顯得太生分了。”
水冰荷道:“原來謙翔道友是姓易的?”
易謙翔問道:“是啊,有什麼問題麼?”
水冰荷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這個姓氏比較少見罷了。”
張青陽突然道:“在修行界,原本有易氏一脈相當出名,但是在十六年前,當代易氏傳人易大有死在了東嶽三傑的手中,從此也就再沒聽過易家的訊息了。”
水冰荷道:“十六年前的事,我也聽家師講過,不過家師認為,東嶽三傑可能只是某個高人的替罪羊罷了,東嶽三傑的本事加起來也比不上易大有,更別說易大有身邊還有一個修行不弱的柳綠衣。”
張青陽接話道:“正是,家師曾經說過,當時的易大有已經有地仙的修為,柳綠衣也已經是人仙境界,就是他們的老管家阿福距人仙也不過是一線之差,東嶽三傑不過三個剛剛晉升人仙而已。按照常理來說,易大有是不能輸的。”
水冰蓉道:“師傅也說過,修行之道,種種變數乃是人力所不及,就是一個普通人,也有希望能勝過一個地仙呢!”
水冰荷道:“傻師妹,這僅僅是一個可能罷了,也和個人的緣法有關,怎麼能一概而論。”
易謙翔覺得這些後輩也不知道什麼,不但得不到什麼線索,反而聽著心中難受,於是叉開話題道:“不知道這次作亂東海的都是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