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曆561年4月17日。
一天的混亂之後,斯涅布力市的街道上行人少了大半,就連路過的行人都看起來十分匆忙。
就在昨晚,大量的炸藥被“霸王花”的成員在市政府引爆,政府機構被炸燬,這已經算是公然挑釁,就像是在大皇子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今日街上來往的都是警察和大皇子的私人騎兵。
報社沒有人敢將這件事吐出,各國的大使也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都想知道,“霸王花”的後面到底站著誰,敢於如此行事,這可不是海上,沒有讓人生畏的人魚。
斯涅布力市罕見地第一次關閉了所有的娛樂場所。
……
“我不是說這幾天不許行動的嗎!”
恩施·達拉的住所中,他看向面前幾位同伴,用著責備的語氣說道:“快說,究竟是誰,居然用炸藥去襲擊市政府,你們知道這樣做會引發什麼後果嗎。”
“原本就算持有正義的我們也只能被視為恐怖分子,今後伊蘭帝國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
“到底是誰,快站出來,別逼我使手段。”
恩施·達拉的一番話說下來,眾人都不敢應答。
在彼此的面面相覷中,一個動作之間帶著大氣的女子開口道:“恩施大姐,不是我們的人,這是有人陷害我們。我們的炸藥都沒有動,何況現在那些男人查得這麼嚴,這種情況下怎麼能接近市政府。”
“我們又不蠢。”
恩施·達拉沒有多說,他也相信他的姐妹,何況她的說辭沒有問題,只要問問哪些人出過門就能輕易知道是否說謊。
可不是她們又是誰呢……
經過仔細思索,恩施·達拉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威廉·納爾,這很有可能。
按照那位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而且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搞到這麼大量的炸藥。
恩施·達拉臉上透出一絲絕望,好一個過河拆橋的皇子,將她們強行逼到了帝國的對立面。
他已經不相信對方會放過自己等人,至於威廉·納爾的承諾,就純當放屁。
而寄生他們的色域蝌蝌無法解除,他不知如何是好。
強行剔除會導致宿主的死亡,而放任不管的話它又會持續不斷地磨損宿主的神智,提高他們的性慾。
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呢,他們已經與大皇子加西亞·納爾結下了樑子,而現在更是不可調節,就算是說出幕後真兇是威廉·納爾,她們的結局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恩施·達拉甚至懷疑在“霸王花”中還有不少皇子的線人,一旦自己有背叛的傾向,就會被處決。
他來到了懸崖,前方是萬丈深淵,後方亦是如此。
恩施·達拉咬牙思考,突然之間,他想起了幾天前的亞當·夏娃,正如對方所說,威廉·納爾不可信,他們被對方逼上了絕境。
“你們先待著,不要隨意走動。如今他們封了場館,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來找上我們這些自由工作者,甚至之後還會去抓裁縫、洗衣工、女僕……”
“總之小心為上……”
小小的房間內壓抑沉悶,恩施·達拉如今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亞當·夏娃身上,他已經被逼入了絕境。
大皇子加西亞·納爾的人找上門來是時間問題。
……
“哈……哈……”
剛剛從盥洗室出來的瓦倫蒂娜·麥康奈爾打著哈欠,這幾夜她按照亞當的吩咐去炸燬市區內的政府機構。
一開始的她還會恐懼和擔憂,隨著輕車熟路地幹活之後,瓦倫蒂娜就習以為常,做壞事並沒有什麼問題,只要他的主人亞當允許的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