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律您過獎了,我只是負責前期的一些調查取證還有資料整理。」孟知遠受寵若驚,能夠見到律師界神話,還能得到他的誇獎,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要是沒有你最後那一句話力挽狂瀾,這案子怕是要敗。」
「哦,就你之前說的有個案子很有意思的那個?」三言兩語之間,孟晚已經明白了兩人談論的話題。
「是啊,不難,但對方的角度很刁鑽,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帶著走,如果不是他最後提交了新的證據上去,敗訴是無疑的。」
「所以現在我們先解決哪一件事呢?」徐政今做事向來乾淨利落,就算是閒聊也會很快將話題引到正軌。
「先去把該拿的拿回來吧。」
「明白了。」
兩人已經起身收拾東西了,而孟知遠雖然跟著做,卻難掩迷茫。
「晚晚,什麼意思啊?你還真的認識天秤的人啊,還是徐律!解決事情,解決什麼事情,不會是要去酌欽吧?」孟知遠走在前面帶路,徐政今則跟在後面。
「等會你就不用開口,站在那裡就行了,之後的事情你就正常表現即可,至於其他的,等事情都搞定了我再和你解釋。」
孟知遠表示明白,不再追問。三人很快到達大廈。
「不是說小公司嗎?挺大的啊?」孟晚看了一眼孟知遠。
孟知遠拍了拍孟晚的頭,「大部分大廈裡面都是單獨出租的,酌欽只是租了裡面的其中一個店面。」
孟晚難得被科普了一次,倒也覺得新奇。
「就是這裡了。」孟知遠看著玻璃窗透出來的『酌欽』二字,內心感慨萬千。他大學四年,幾乎把空餘的時間都投身在了這裡,最後只得到了一句『抱歉,你的能力很好,但是魏松他是我們最大的客戶的兒子。』
「你在一樓等我們吧,十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情。」
孟知遠剛打算進去,卻被孟晚拉住。
「孟小姐,五分鐘就夠了。」徐政今拉了拉領帶,快五十歲的他有一種自帶的幽默感。
「確定我不用跟著進去嗎?」
「嗯,你進去了反而抬舉他們了。」
「好,那就拜託你了。」孟知遠居然也就聽從了孟晚的話,一句反駁都沒有,根本不在意她是否會將事情鬧大,也絲毫不覺得為了這一丁點錢來鬧事是多丟臉的行為。
對他而言,他的妹妹在意他的勞動所得,為他而努力,他作為哥哥幫不上忙已經很羞愧,又怎麼能去打壓自己妹妹的積極心態?
只是離開前,還是叫住了徐政今。
「怎麼了,是有其他需求嗎?」徐政今推了推眼鏡。
「沒有,徐律,我到一樓等你們,這期間我妹妹就麻煩您照看一下了,鬧起來倒無所謂,別受傷就行。」
徐律一臉疑惑,「孟小姐比同齡人要沉穩得多,不會輕易打人的。」
孟知遠嘴角抽了抽,「我指的是我妹妹不要受傷。」
「啊!」徐律點點頭,拍了拍孟知遠的肩膀。「你放心吧,這公司就算炸了她都能毫髮無損的走出來。」
「啊……」孟知遠表示很難評。
「我哥說啥了?」看孟知遠下去了,孟晚不經意一問。
「看得出來你哥對你,不是很瞭解。」
「進去吧。」孟晚摸了摸鼻子,識相的跳過了這個話題。
徐政今點頭,按響了門鈴。前臺按了開關,玻璃門緩緩開啟。
「您好,請問二位有預約嗎?」
「沒有。」徐政今踏進來的那一刻,表情無比嚴肅。
「請問是來辦理什麼業務的呢?」
「我是天秤事務所律師,徐政今!今天來是就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