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
“什麼!你說什麼!李天機?”一向泰山崩於前不變色的金權在聽到李天機這個人名的時候居然臉色大變“你說的李天機是不是有一個眼睛瞎了?”
“對啊,舅舅你也知道他?”
“他現在在哪呢?”激動之下的金權居然直接站起來搖晃著金銘的肩膀問道。
“早死了,前些日子小浪子花了7萬多給他弄的後事。為一個老騙子,至於麼?”金銘不以為然地說道。
“不,這你就錯了。”金權在知道李天機已經死了之後,無力地坐回了椅子上,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眉頭,繼續說道“原來的杭州,只有兩個大哥。一個是紅樓,一個是天鳳,根本沒有現在所謂的夜醉。宋巖現在別看是個角色,但在原來,他算個卵子。”說這話的時候,金權的臉上滿是鄙夷。
“那後來宋巖是怎麼成為大哥的?”
“就是因為李天機。”金權沉重地說道。
“什麼?因為那個老瞎子,怎麼可能?”
“別小瞧他。算無遺策,說的就是他。”說到這,金權依然心有餘悸地說道“當時宋巖突然在杭州立棍,要在s區建夜醉,我和陳斌當然很不滿意,和他發生過很多次衝突,但沒有一次佔便宜的,就因為宋巖當時機緣巧合下給了李天機一個大恩惠,李天機為了償還人情,在那段時間專門輔佐宋巖。只兩個月,宋巖就從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混到了杭州數一數二的大哥,高層的關係甚至比我和陳斌都要好。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天機給他的,你說這個人可怕嗎?李天機這人有通天之能,所幸他後來遭到天譴瞎了一隻眼從此不再算卦。要不他如果繼續幫宋巖的話,現在的杭州很可能已經沒有天鳳和紅樓了,這話我絕對不是危巖聳聽。”
金銘在旁邊已經聽傻了:“他都這麼老了,哪來那麼多能耐,舅舅你是逗我的吧?”
“我逗你?”金權搖頭笑了笑“要說我金權這輩子最忌憚的人,絕對就是李天機。因為你在這個人面前,任何的隱藏都沒有用。跟他做對手,他把你每步要做什麼都算到了,你怎麼跟他鬥?”
金權說完這些話,金銘直接沉默了。接著他突然拽住了金權的胳膊,焦急地說道:“那照這麼說的話,我哥哥過幾天有一場大劫,那個老瞎子說的。舅舅,你一定要幫他過去這個坎,一定要幫他。”
金權看著侄子這副樣子,溺愛地笑了笑:“放心,到時候舅舅會幫他,保他無事就得了。”
得到金權肯定的答覆後,金銘心事重重地走出了辦公室。
“浪子,你若有事,我必叫這杭州天翻地覆。“金銘背靠著牆一臉的堅定。
轉眼間,已到了三天之期的最後一天晚上。這天晚上,陳斌將手底下所有的小弟都叫到了天鳳大廳裡,整個大廳里人頭攢動,得有上百人。
大廳的正中央擺著一個純金打造的關公像,陳斌光著個膀子拿著三柱香站在關公像的前面,背對著我們,後背的關公像栩栩如生,整個人透出一種無可匹敵的氣勢。
我,天虎,天狼,天獅,天蠍還有顧斐爾在陳斌的後面站成一排。
“關公在上,佑我天鳳。大刀開道,橫掃夜醉!”陳斌的話不多,但每個字都擲地有聲。說完,他恭敬地給關公上了三炷香,而後率領眾人集體向關公鞠了三躬。整個過程除了陳斌一人說話,每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一臉的肅穆。
陳斌上完香,然後轉過身,看著面前的一干天鳳成員,猖狂地笑了笑,他對旁邊的顧斐爾說道:“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