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相擁,誰也沒有問為什麼。
後半夜,我呈大字型躺在客廳裡,看著天花板發呆。瞎眼老人用酒在桌子上寫的那三個字不停地在我的腦中重複,我死死地咬著嘴唇,直到嘴裡一片血腥,眼中仍存留一絲僥倖和掙扎。
“小心身邊紅顏,把握好你手中所擁有的籌碼。”瞎眼老人的這句話不停地在我的腦中重複。我猛地坐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電腦的加密檔案,一個一個的仔細地看了一遍當初王晨給我的檔案。突然,我吃驚地瞪大了雙眼,我反覆看了無數遍excel中的那個名字,終於是無力地關上了電腦。
轉天,我早早地來到了天鳳,徑直找到了陳斌。此時陳斌正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手中的報紙,看到我進來,他笑著對我說道:“咋了,小浪子?”
“斌哥,還一個多月就跟宋巖決戰了。為嘛我看你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我一臉嚴肅地說道。
“咳,你大早晨來找我就這事?”陳斌無所謂地說道“宋巖,就憑他?在我眼裡,捏死他如捏死一個臭蟲。”
“斌哥,我覺得你現在這個心態很不好,太大意了。我王浪有今天的這樣的地位是你一手提上來的,我自己幾斤幾兩我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看重我。但既然你看得起我王浪,我就得提醒你。斌哥,真的,你現在這心態太危險了。”
聽完我說的話,陳斌仍舊一臉無所謂的笑容:“把心放肚子裡,小浪子。宋巖就一小丑,你斌哥要想弄死他,分分鐘的事。”說這話的時候,陳斌一臉的自信。
“哎。”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斌哥,你多加小心吧。”說完,我轉身走出了陳斌的辦公室。
“原諒我不能知無不言,我只能幫你到這了,斌哥。”出了辦公室,我自言自語道。
而與此同時,陳斌從他的辦公桌上把那張他一直儲存的三口全家福拿在了手上,他一臉笑容地撫摸著照片中的絕色女子:“梅梅,這小子終於被我感動了。哈哈,我陳斌想幹的事,沒有幹不成的。”如果我在的話,一定會驚奇的發現,照片中陳斌的兒子與我居然驚人的相似。
在天鳳混了一天,晚上的時候,在米蘭公寓的樓下,蘇瑜看見了心事重重的我。她笑著跑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怎麼想起來過來了?正好家裡有菜,今天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我沒有說話,任憑蘇瑜挽著我走進了她的家。剛進家門,我便一把抱起蘇瑜向臥室走去,完全不理會蘇瑜的尖叫我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一時間激情無限。
完事後,我有些心疼地看著她身上的吻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經有些淤青:“對不起,我今天…”
話還沒說完,蘇瑜便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這有什麼對不起的,我知道你壓力大。”
我笑了笑,溫柔地看著蘇瑜:“能認識你們,我王浪上輩子的福氣。”
剛說完這話,蘇瑜便狠狠地扭了下我腰間的軟肉:“靠,認識你們?”
我猛地意識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求饒。可是蘇瑜根本不放過我,一雙小手在我的腰間做著順時針逆時針的不規則旋轉。我一看求饒不管用,索性雙手開始不規矩地在蘇瑜的身上游走起來。不多時,蘇瑜便不再掐我腰間的軟肉,全身癱軟在我的懷裡,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望向我。我壞笑了一聲,翻身上馬,戰火再燃。
轉眼間,距離瞎眼老人給我算完命已過了三天。這天早晨5點半,我便到了西湖旁。此時西湖邊上一個人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坐在西湖邊的座椅上看著美麗的西湖,心裡一片寧靜。
我不停地四處張望,卻始終沒有見到瞎眼老人。直到5點55分的時候才看到遠處一個人影慢慢向這邊走來,離的稍微近點,果然是瞎眼老人。
“少不更事離家遊,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