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之所以沒有這麼明顯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在剛果金一起呆過,幾天的生死磨礪、生死與共,淡化了他對克里曼的警惕之心。
克里曼點點頭,微笑著沒有再說話。
克里曼此行,最想看的,自然是趙菲和司馬瑨發現這個手鐲的地方。趙菲對他說這個手鐲是從一個古墓裡發現的,克里曼還是堅持要到那個地方看一看,他蹩腳地想了半天,道:“我想到那裡拜祭一下。”
“那好吧,只要你能爬得動山。”
趙菲打量了下克里曼兄妹的裝束笑著道。他們二位都穿得中規中矩的高檔時裝,這樣的打扮登山一點也不合適。
“不要小看我們,忘了?我們是瑞士戶外登山隊的成員。我還是徒手攀巖海拔一千五百米高山的記錄保持者。”
克里曼不無炫耀地道。
“是啊,我們平時最愛的休閒運動就是去爬山。瑞士有些雪山,常年冰封不化,我和哥哥都想去一一征服它們。”
一路上很少說話的妮婭,一提到自已興趣的話題,也就開啟了話匣子。
由於身份背景的緣故,這回到內地,他們的保鏢都沒能跟過來。不過,內地和國外的情況又不同,由於實行槍械管制,再加上實行群防群治的安保政策,因此若論社會安全係數,遠不是剛果金能夠比擬的。
華生辦狩獵場這樣的事情,在內地就是完全不可能出現的事情。
聽了趙菲的介紹,他們這回到內地也就把保鏢團放在了香江,沒有帶進境內。
因為這些保鏢團成員,基本上手上都是有見過血的,沒準在國際刑警那裡也有案底,別一到內地就被抓起來了。
因此,在內地的行程,克里曼兄妹就是兩個人,這讓趙菲也不禁擔心他們的安全。畢竟,來到這裡就是他們的客人,萬一在爬山途中出了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聽你們這麼說,是我過慮了,如果連雪山都能爬的話,那爬我們這的小山包自然不在話下。”
趙菲一想雪山的環境可比通往古墓那條路惡劣多了,雪山上可以說是沒有路,都是人踩出來的,到古墓那裡至少還有依稀的道路可行,克里曼兄妹既然能爬雪山,那這種簡單的山路自然不在話下,這下便放心了。
到了大興,時間還早,才上午九點半,於是徵求了克里曼兄妹的意見,在大興酒店安置好行李,他們便直接來到了上次趙蘭被鍋爐工老塗綁走時的山下。
“從這裡走到古墓大約需要一個小時左右,不遠,回到大興縣正好趕得上吃午飯。”
司馬瑨介紹道。
克里曼兄妹已經在酒店裡換上了適合爬山的衝鋒衣,兩個人都是橙色的衝鋒衣,顯得格外惹眼精神。
而趙菲和司馬瑨也換了一身運動套裝,腳上穿上登山鞋,便於爬山。
克里曼兄妹看到眼前的小山,還真有小山包的感覺,比起他們爬的陡峭的高海拔雪山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了。
但是在爬這座小山包時,他們的腳步雖然輕快,心情卻更加虔誠,因為這裡有可能牽涉到祖上遺留下來的一個秘密。
這些,趙菲和司馬瑨並不知道,但他們兄妹心知肚明,如果不是這個秘密干係太大,他們也不會萬里迢迢來到這個小縣城裡。
“嗯,快到了,再往前過一個隘口就到了。”
司馬瑨來過這裡兩次,因此絕不可能迷路,一路上兜兜轉轉,都是他帶的路。
趙菲記憶力過人,雖然來這裡只有一次,但也是印象深刻至極,不過她看到司馬瑨這路帶得如行雲流水一般,也就默默地跟在他的後面。
“看,到了,這裡就是我們說的南宋那個知府的墓了。”
司馬瑨指著隘口下面一個碩大的墳包,對克里曼兄